沈岁桉想了想,似乎没什么毛病。
“那,奖励一个吻?”
“只一个吻?”
谢聿白密长的眼睫微垂,绯色的唇有意识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唇瓣,尾音被他拖着上扬,仿若藏了钩子,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两个?”她打着商量。
男人的目光凝视着她,低低的笑声从喉间传来,“我的意思是,只是吻吗?不做点别的?”
“……你想如何?”
谢聿白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笑得蔫坏:“今晚听我的。”
这话听的沈岁桉不仅腿软还腰酸。
“宝贝也不想我这么伤心吧?”他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这样转移注意力的方法最有效。”
“……”不信。
“小白同学,人不能太重欲。”
谢聿白深深地看她眼,“从重逢到现在,我们只做过一次。”
不等沈岁桉说话,他耷拉着眼皮子,委屈巴巴道:“新婚燕尔,你离开这么久也就算了,我没有怨言。但是这点小小的要求你都不满足我……”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其他狗了?”
“啊?”沈岁桉被他思维的跳脱搞得有些懵。
颈间的软肉被咬了下,气愤的话传来:“你竟然还敢犹豫?哪只狗?说!我弄死他。”
沈岁桉哭笑不得:“我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吗?”
“对自己有点信心,有你在家里,多看外面的人一眼,就是对你颜值的不尊重。”
“真的?”
“真的。”沈岁桉小鸡啄米般点头,就差举三只手指头誓了。
谢聿白听到确定的答案,舒了口气,然后继续较真那个问题:“岁岁宝贝,答应我这次呗。”
“那下次呢?”
“当然是下次再,呃……”
接的太顺畅,谢聿白俊美的脸上闪着几分尴尬。
“宝贝,你又套我话。”
他气鼓鼓地看着她,企图撒娇蒙混过关。
“明天还要赶路,不要。”
和谢聿白认识二十几年,他什么德行,她能不知道?
要是现在答应了他,明天她估计腿软的走不动路。
想想那个场景,沈岁桉浑身一抖。
不行,她的形象不能毁。
“我轻点……”他在她耳边吐息,与她耳鬓厮磨,大手圈住她纤细的手腕放在自己腹肌的位置,诱惑道,“宝贝不想摸摸吗?”
沈岁桉微不可察地咽了口唾沫。
“我、我警告你啊,别色诱我……”
这人到底学了什么?
以往的时候虽然不正经,但是没混到这种程度啊。
谢聿白舔了舔殷红的唇瓣,本来微微上撩的眼尾翘着,潋滟的狐狸眼盛满了蛊惑和爱意,唇齿间萦绕着柔情缱绻:“色诱?色到你了?还是诱到你了?”
他的手扣着她的细腰往他的方向带,吐露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间,泛起酥酥麻麻的颤栗,“那真是我的荣幸。”
沈岁桉裸露的皮肤慢慢铺上一层粉红,就在她缴械投降的时候,一声巨响砸进她的耳朵里,紧接着是慌乱声夹杂着惊叫声疯狂刺入她的耳膜。
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
“小、小白,下面,是不是出事了?”她的呼吸不稳,说话断断续续的。
谢聿白舔下后槽牙,气笑了。
这人特么跟他有仇是吧?
非要等他快成功给他搞这出?
“没事,不用管。”
外面的人是死是活跟他有何关系?只要她在就好。
不给沈岁桉反应的机会,他低头噙住女孩的红唇,轻松地撬开她的贝齿,勾着她的舌纠缠,掠夺着她的呼吸。
掌心炽热,从她上衣的下摆探进,摩挲着她腰间每一寸的肌肤,所过之处,皆是酥痒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