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没有得道，可不敢得罪凡间皇族。
再加上旁边面若冰霜的国师，打起来他们肯定不是对手。
长公主和四皇子看向颜棠，眼里充满了信任。
即使你是妖，我们还是会站在你这边，相信你。
九号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十分震惊。
心里对这几个修仙者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
他有些不管不顾的喊道：
“文绮瑶！你难道就不恨吗？颜棠就是荆棘玫！她就是可以救你的药引！”
“你被她欺骗了那么久，被她耍得团团转，你难道就不想活下去吗！”
成王和成王妃抱住了自己的女儿，有些担忧。
“绮瑶．．．．．．”
颜棠转头看向她，文绮瑶从刚刚开始便一直低着头，让人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
她不说话，长公主和四皇子都急了。
“文绮瑶！你什么意思？难道因为阿颜是妖，你就要和她划分界限吗？”
“你为了自己能活下去，难道真的要牺牲颜姐姐吗？不说那样是否能真的治好你的病，颜姐姐又做错了什么？”
“文绮瑶你说话啊！”
．．．．．．
文绮瑶缓缓抬起头，看向颜棠。
温婉的脸上平静无比。
眸子里冷静非常。
“绮瑶．．．．．．”颜棠朝她笑了笑，喊了她一声。
文绮瑶朝她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有话要说。
她轻轻挣脱了成王妃的怀抱，站到了屋檐下，抬头望向天。
安静的空气中只有她沉稳平静的嗓音响起：
“颜棠是不是荆棘玫我不知道，荆棘玫能不能救我的命我也不知道。”
“在弄清这些之前，我更想知道——
你又是什么东西？”
她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天上的裂缝，冷静的心态让九号都为之一震。
周围人听到她的话，也纷纷一愣。
他们都被天上出现的镜子牵着鼻子走，对方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
但是他们都忘记了。
天上这突然出现的这个东西，又是什么生物。
他又是妖是仙？
“有的时候，我总感觉周围的事物像是被操控了一般，很多事情都诡异的巧合。”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我想我是见过你的，出现在成王府和长公主府里的游医就是你吧。”
“你拿出来的东西似乎不是这个世界能创造出来的，你好像并不属于这里，与其说是棠棠在欺骗我们，不如说一直欺骗我们的都是你。”
“所以，你究竟是谁呢？”
九号没想到文绮瑶能问出这样话，像是被人识破一般。
微微一愣后，他也不再与众人虚与委蛇。
癫狂的笑声从天上传来。
“哈哈哈．．．．．．！我是谁？！你不妨问问颜棠！”
天上的镜子消失，裂缝越来越大。
似乎要吞噬整个天地。
裂缝间似乎露出了一双漆黑的眼睛，死死的盯住了颜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