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两尺左右的棉布,价值七十两。
但当穿在身上后,陈庸就一个感觉,这七十两花的太值得了。
大燕朝的兜裆布,简直就不是人穿的。
穿着四角裤,上身不着片缕,陈庸急哄哄的回到了内屋。
屋内点着蜡烛,柳含烟坐在床边,用一床薄被裹住了娇躯。
但雪白的小腿、盈盈可握的玉足暴露在外,陈庸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他可是个实打实的足控,柳含烟的玉足,每一处细节都符合他的审美,感觉就是为了陈庸的审美特意长成这样的。
足玩年啊家人们!
陈庸一步步走上前去,呼吸也是越沉重。
柳含烟的脸也肉眼可见的变红,眼波流转,贝齿轻咬朱唇,好一个人间尤物。
陈庸伸出手,慢慢的拨开了她身上笼着的薄被。
“嘶~~”
当柳含烟的身躯完全的展示在陈庸眼前的时候,他感觉心跳都要停止了。
“相公。”柳含烟嗔道,一张脸红的似乎都能渗出血来。
陈庸的脑子已经不能思考别的东西了,一招饿虎扑食,将柳含烟压在了身下。
……
“庸哥儿,庸哥儿?”
陈庸抖了一下,道:“谁叫我?”
陈小刀眯着眼睛,狐疑的说道:“庸哥儿,这一路上我叫了你七八次了,你每次都露出这种表情,心里琢磨啥呢?”
陈庸抹了一把脸:“我的表情怎么了?”
陈小刀说道:“那我说了你别打我。”
“你先说。”陈庸道。
“很猥琐……”陈小刀说完就缩到车厢的角落。
陈庸道:“这么明显?”
“当然!”陈小刀见陈庸没有动手的意思,又立马凑上前来,小声的问道:“庸哥儿,你到底想啥好事儿呢。”
陈庸意味深长的说道:“小屁孩,等你成亲你就明白了。”
陈小刀撇了撇嘴:“庸哥儿,你就比我大了几岁而已。”
陈庸说道:“几岁也是大,何况我是有家室的男人,你在我面前可不就是个小屁孩嘛。”
说着撩起车帘,车外的行人已经多了起来,离县城不远了。
过去几日,陈庸深刻的体验了一把纣王的快乐,那真是夜夜笙歌,醉生梦死。
陈庸也是没想到,一套现代内衣,竟然能将他的能力激到这种程度。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物以稀为贵吧。
最后还是谢婶这个过来人现了端倪,从旁提醒柳含烟,年轻也要有节制了,尤其是男性,伤了元气可不好。
于是在陈庸出前往县城的头一天晚上,柳含烟坚决拒绝了自家相公“荒唐”要求。
当然,柳含烟敢这么做,也是因为现在的陈庸很尊重她,不会再像之前那样,稍有不顺心就对她各种拳打脚踢。
连日的奋战也确实让陈庸感觉到疲倦,而且马上就要去县城开展业务,须得养好精神。
所以昨夜,夫妻二人只是相拥而眠,别的什么都没做。
当然,之前那几个晚上的颠鸾倒凤,已经足够让陈庸回味良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