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所以晴雪你真的穿着黑色莲花肚兜吗？！”
“娘娘，重点不是这个啦。”
晴雪忍不住娇声，难得露出害羞的表情。
赵婉儿面色认真起来。
晴雪是六品修为，想要觉察她的行动，至少是更高级的武者。
“再过去找一趟小林子吧。”
……
所有的痕迹消失了！
林问回到住处，绕着小院转三四圈，别说痕迹，踏马连泥土都是平整的，再听着周围院落中太监和宫女的声音，冷笑着推门走进去。
自以为天衣无缝的作法，不就是最大的破绽。
先排除普通妃子，即使她们有着不满想杀自己，没有这般瞒天过海的能量。
排除妃子们，那就剩下苟向仁和亲王们了。
“苟向仁排除，一来他个预备教习还没有这般大实力，除非他老子是书院夫子，二来书院是禁止插手大姜皇室的，尤其这复杂的后宫，何况书院远在千里之外。”
“那就一个可能，这枚刻着虎字的令牌，跟某位亲王有关。”
泡在浴桶中，林问手里拿着枚虎字令牌，认真分析。
这是之前晴雪带走他的时候，眼疾手快从某个尸体上拽来的，算是证据。
咻！
正此时，一枚药瓶飞到手边的桌子上。
晴雪大长腿跨了进来。
“倒是有些脑子，猜到是谁杀你的，没错，娘娘让我告诉你，是亲王联合朝臣做的事情，或许这次仅仅是警告，以后做事动点脑子，别不自量力找麻烦。”
“不，没有姑姑，他们会杀了我，毋庸置疑！”
“而且我大概知道想杀我的亲王是谁？三万虎甲军统帅，驻守皇城的亲王姜虎，也是上次苟向仁背后的存在，陛下的胞弟，对太子位最大的威胁者。”
林问攥紧虎字令牌，这仇，他记下了。
另一边，城外的虎甲营驻地，士兵们搬着五具尸体走进大帅帐中。
接着士兵从尸体上搜出四块虎甲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