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遭到指认,手足无措地望向沈氏。
沈氏的脑子也在飞地运转。
显然,此时再如何辩解,也没有用了。
最好的方法,就是舍车保帅。
她计较一定,立即痛快地将罪过全都招揽了过来。
“王妃娘娘,世子爷您息怒,此事的确是妇人我一时糊涂,偏心小女儿,担心王妃娘娘再相中她温酒,棒打鸳鸯,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此事与小女温梨并无关系,她毫不知情。”
温酒闻言,讥讽轻嗤:“毫不知情?她刻意命人打湿我的罗裙,又殷勤地将我送去暖阁,难道不就是为了,一会儿方便做伪证,让我百口莫辩吗?”
沈氏指天骂地地反驳:“阿梨若是知道,一定会百般阻拦的,她从来都不屑于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世子爷您一定要相信她。”
顾弦之仍旧还未从震惊之中缓过神来,就听到暖阁方向一声惊叫,好像是出事了!
暖阁。
恭王爷在见到如烟之后,心里就犯嘀咕,趁着她外出取衣裙之时,将她堵在了半路。
冷着脸问:“你来王府做什么?”
如烟今日能来恭王府,可谓是大费周章。
温梨担心乳娘跟随前来,关键时刻再坏了自己的事情,于是以可以见到恭王爷为诱惑,撺掇如烟,给乳娘粥饭里下药,令乳娘腹泻不止。
如此如烟便取而代之,见到了朝思暮想的恭王爷。
她福身行礼,娇娇怯怯:“奴婢前来,是有一件喜事想要告诉王爷您知道。”
“什么喜事?”
如烟见四周有下人来往,羞怯地咽下了后面的话:“这里说话不太方便,而且我家小姐醉酒,正在暖阁等着奴婢取衣裙回去……”
她螓低垂,露出一片光洁的脖颈。
恭王爷顿生绮念,心里有些蠢蠢欲动。
想起两人上次在御史府翻云覆雨,这丫头软绵绵,娇滴滴,尤其是声音犹如黄莺娇啼,听着骨头都酥了。
听闻温酒醉酒,轻咳一声道:“那本王一会儿过去暖阁找你。”
转身一本正经地离开,兜兜转转一圈,就去了暖阁。
刚到近前,眼见温酒一人离开,房门虚掩,门外也没有丫鬟仆妇守着。
算算时间,如烟应该也回来了。
恭王不死心地抬手推了推门,见房间床帐里影影绰绰,似乎有人背身躺着休息。
再环顾四周,也不见如烟的踪影。
莫非是如烟在偷懒不成?
当即心里砰砰直跳,色心顿起,轻手轻脚地上前撩开床帐。
床帐里,温梨正睡得香甜,对于突然闯进来的不之客一无所知。
她刚喝了不少的酒,脸蛋绯红,凌乱的丝遮住大半个脸,领口敞开,露出一片如雪一般的香肩,令恭王顿时色心澎湃,脚下生根一般,半晌都挪动不了脚步。
手也不受控制地向着温梨的香肩伸了过去。
肌肤触手细腻温润,带着暖意,与无尽的诱惑。
而温梨被催眠,半昏半睡,毫无觉察。
恭王的胆子又大了一些,慢慢地,指尖下滑,一路迤逦到温梨的心口。
柔软的触感,顿时令他血脉偾张,激动得手都在轻颤。
“我知道你没睡着,就别装了。”
手下逐渐放肆,脸也朝着温梨直接伸了过去。
温梨终于有所觉察,感觉到粗重的热气喷在自己脖颈之间,一双大手在胸口,时轻时重。
猛然睁开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