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晨一点没有动摇。
他脑子里还在循环播放着，闻启山那一句句冷嘲热讽。
“你不是错了，你是怕了。跟你儿子一样。”
闻慎微眼珠子一瞪：“你敢说我爸……”
啪！！
闻慎微刚说出五个字，闻启山反手一耳光，狠狠抽在闻慎微脸上。
哪怕他两米高，胳膊比闻启山的腰要粗，依然不敢躲避，任由自己的脸上浮现出红色手印。
“闭嘴！怎么跟楚书记说话的！道歉！”
“爸！”闻慎微捂住脸，一脸不甘心。
“我说，让你道歉！听不明白吗？”
闻慎微终于妥协，捂住脸来到楚晨面前，低下他高达两米的高傲头颅：“对不起楚书记。”
“呵呵，就这？”
楚晨当然不可能，轻易就范。
咳咳……
就在这时，床榻上，闻慎独轻咳两声，从喉咙里急促两声沙哑的声音：“楚……楚……我可以和你做一次交易。”
楚晨好奇抬起头，所有人跟着一起看向闻慎独。
他都已经快死了，还能什么交易？
难道要许诺死了以后不化成厉鬼缠着楚晨？
“你说。”楚晨试探性的说道。
他也挺好奇，这个气息奄奄的人，还有什么值得交易的。
“你不是要找朝闻道合作吗？朝闻道的幕后大老板，是……是我爸。”
“啊？！”
这下，连楚晨都大感惊讶。
他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位司机，见到我之后，就说有朋友在朝闻道。后来那位曹助理莫名其妙的表现，都是因为思蓉吧？”
楚晨看向闻思蓉。
后者扬眉一笑：“我不是故意看着你的，你知道我家的情况很特殊，不告诉别人我们是干什么，是家族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