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年轻的时候就被人催生过,那时候可烦躁了,如今活成了自己最厌恶的人。
但无所谓,人就是在适合的年纪说适合的话,老人家就是要催生的,否则何来繁衍?
“嘘,别说了,开始了!”锦书听得主赞开始说话,便连忙道。
大家静了下来,她们的距离不足以听到主赞的话,但是远远看去,只见众人肃然虔诚,显然是在祈求上苍保佑国运昌盛之类的。
太子先跪下,后面的一众皇亲和大臣便也就跟着跪下,女眷们见状,也都跪了下来。
大长公主是带了护膝的,跪着也不觉得难受,难为一众王妃命妇们,她们往日是金贵惯了的,跪在这冰冷的地上,膝盖像是被针扎似的。
太子上了一炷香,然后开始献祭,主献是钦天监正凌灿,献祭的是牲口和粮食瓜果,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六畜兴旺,国运一年比一年好。
锦书远远看过去,看得到少渊,但只有一个背影,那挺拔英姿在人群中也显得尤其的出色。
天色极好,出了太阳,暖阳把寒冷驱散了一些。
不过,北风大,吹得耳边呼啦啦的。
锦书抬头看天,看看如今是什么时辰,这一抬头,便见日晕一圈圈地罩下来,她忽地觉得有些眩晕。
“这日头是怎么回事?”她碰了一碰身边的易翠云,“你看看。”
易翠云抬头看,“日头怎么了?”
日头散着薄薄的暖意,但抵不过北风的寒冷了,易翠云庆幸自己里头多穿了件袄子。
锦书瞧了瞧日头,也瞧瞧她,“你不觉得。。。。。。”
她越觉得眩晕了,一张嘴就有些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