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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筝套回自己的羽绒服,左手刚伸进袖管里,手机就有消息响。似有所感,叶筝转头去看姚知渝,冲他一抬眉,“你通风报信了?”

“不敢不报啊。”姚知渝举起双手,“这可是金主爸爸的命令。”

叶筝看了他两秒,像在踅摸,“金主?什么意思?”

“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姚知渝偏过头,扶着前额,一会儿叹气一会儿望天,就是没有正眼去看叶筝。

“你不说我就自己问他。”叶筝往口袋里摸手机。

“唉别别。”姚知渝看了眼片场后方的门,全风还没回来,工作人员放风的放风,也不在这边,他按下叶筝想要拿手机的胳膊,“就……他给《幻觉》投资了。这事儿吧,他不让我们告诉你。”

“我们?”叶筝往椅背上靠了靠,“意思是你们都知道,除了我?”

“你这重点抓得……”姚知渝词穷了,他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此时的叶筝。一种让他感到锋利的柔和。特别是不笑的时候,眼睛没什么情绪地懒垂着,浑身都透出股不好糊弄、寡冷的劲儿。

“所以之前点名要我写插曲的投资人,也是他?”叶筝问。

“……对。”

联想起剧组工作人员对黎风闲的态度,客气、恭敬、嘘寒问暖,是该有不同的

不是对一个戏内指导,而是对一个投资方谨小慎微、敬如上宾的礼数。也许是剧组员工平日里对谁都挺有礼貌,他一时没注意到这样的变化。

也很正常,叶筝心里道。

放下暖手用的水杯,叶筝打开手机,黎风闲给他来两条信息,问他是不是受伤了。

看叶筝对着手机半天没动作,姚知渝感觉他立这儿跟电灯泡似的,正好水壶没水,他把插头一拔,捧起水壶溜之大吉,到后场接水去了。

电话里的消息停留在一句“你还好吗”上。

叶筝点进聊天框,开始输入:就撞了一下,没事。

黎风闲:没事就好。

黎风闲:不要让自己受伤。

叶筝笑了:这不是我之前对你说的话吗?

叶筝:活学活用?

黎风闲:我是认真的。

叶筝:那你能认真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黎风闲:能

信息接收得很快,昭示着送方没有犹豫的立场,似乎只要是叶筝想要,他就能解答一切疑问。从未有过的,叶筝能在一个字上体认到力量,好像随便那么一揭,谜底就藏在这个字的下面。不需要较劲、不需要试探、不需要小心翼翼地过独木桥。那是港湾胀满的一个弧面,情意、宽容、守护,使他的心脏在水里面蓬勃而兴奋地翻动。

还是直接点吧,毕竟这才是沟通之间最有效率的方法。叶筝这样想,手指打出一行字问黎风闲。

叶筝:是不是你点名让我给幻觉写插曲?

过了半分钟,对面才回他,还是那样简洁易懂的答复。

黎风闲:是。

在今晚之前,叶筝始终认为自己是个敬业的人,工作是工作,私事是私事,两者的情绪不能互通,但现在,他有一种乎所有的欲望,想跨越这一切去到黎风闲身边,吻他,拥抱他,肌肤相贴,在他形状柔好的唇耳间,告诉他,谢谢。

下戏之后,叶筝把车开往黎风闲住的地方。有了上次被狗仔跟拍的经验,他问姚知渝借了一辆车。身为姚知渝刚考完驾照不久的产物,这辆车足够的大众化、在一堆车流里毫不起眼,用来避狗仔正合适。

临了,姚知渝还负责任地提醒他,明天一大早就有他的戏。

但叶筝一刻钟都不想待在酒店。作为交换,他的那辆轿跑就留给姚知渝开了。至于姚知渝的车技到底怎样,他一点也不关心,刮了蹭了也没关系。他现在只想去见黎风闲。

在公寓楼下停好车,叶筝大步走进电梯,还没见到人呢,他就感知到自己的脉息正跟随数字楼层跳升,到一个快要溃散的阈值时,电梯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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