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见吗,阿淮,你怎么如此狠心!”
上了车的江淮心不在焉,点了一根香烟分散烦躁的情绪。
“阿淮哥哥是在想沈初云吗?”
江淮转过头来看着面前担忧的俏脸连忙摇了摇头。
“不是的,娇娇,我想她干嘛,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我只是纳闷我走了以后她不应该跟曾为双宿双飞吗,现在为什么又在我面前演什么深情戏码?”
宋清欢听到他的话“噗呲”一声笑出声来。
“听说他当年在你的葬礼上妄想通过沈初云肚子里的孩子说服沈父沈母让他转正,结果被赶来的沈初云叫人打得直接进了医院。”
“他本来就是私生子,弄得沈家乌烟瘴气的,曾家根本就没人露面,也没人去找他!”
其实江淮听到沈家人给他办了葬礼时还是听吃惊的。
不过也好,就当是对过去的告别,现在活着的不再是当初的江淮了!
是夜,沈初云又在别墅里喝的烂醉。
自从知道江淮因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死亡后,沈初云夜夜都是靠着酒精麻痹自己才能入睡。
淮南别墅曾经是她和江淮的婚房,一场大火烧了个精光,为了给自己留些念想,沈初云又耗巨资把别墅一比一还原,连里面的装饰都相差无二。
她眼神空洞地躺在木质地板上,像个傀儡一样一瓶又一瓶地朝自己嘴里灌酒,但她的大脑却格外的清醒。
江淮的出现,让她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她正在盘算该如何让江淮原谅自己。
突然,地下室传来一阵阵男人的哀嚎声。
不一会,几个长相猥琐的油腻男人从地下室走了上来。
“沈总,那小子估计快不行了,是个人都经不住天天弄啊。。。。。。”
为首的男人露出一脸谄媚。
“按我说的办,把他搞死为止!”
沈初云目光狠厉,摆手让几个男人出去。
由于这片别墅出过人命,周围人都觉得不详,所以即使每天夜晚都会传出男人凄惨的嚎叫,也不会有人听见。
第二日早上,江淮早早起了床,提着大包小包摁响了沈家的门铃。
等了一会后,门缓缓打开。
开门的沈父满脸震惊地望着江淮,将他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正在看报的沈母也急忙摘下老花镜来到门前。
虽然才几年不见,但两位老人都苍老了许多,尤其是沈父,鬓角已经沾染了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