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一切都是他故意安排的，但是他真没想到两人居然能一起洗澡！
不对。
「你们只洗了澡？」
没做什麽坏事？
第32章老公，你说句话啊！
「老实交代，有没有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学校食堂，陈唯坐在两人对面，一副严刑拷打的模样。
不过他不敢逼问沈纪川，他戴着一副没有度数的眼镜，审问程野。
「老实交代。」
程野原本就尴尬，现在还被陈唯这样审视，他更加觉得丢脸。
长指撑着额角，程野完全抬不起头，偏偏一旁的沈纪川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某人还有心情歪头盯着他，眸子里的玩味丝毫不掩饰。
沈纪川似乎很喜欢看程野害羞的模样。
许久，程野的心理建设终於做好，他生无可恋抬头，「没，什麽都没做。」
说完，他头瞬间低下去，又萎了。
有一种跟野小子偷情，被家长抓个现行的感觉。
偏偏沈纪川这个傻小子还觉得好玩，一点都不懂他的尴尬。
「什麽都没做？」陈唯黑眸微眯。
越想越不对劲，他说不出的震惊，「你们到底是什麽关系？一起洗澡的好朋友？」
是他太封建了吗？现在大城市的有钱人都这样玩的？
反正他和他朋友不一起洗澡。
程野耳尖烧得厉害，他死死低着头，实在找不到理由来解释。
藏在桌下的手指戳了戳沈纪川的大腿，他咬牙切齿骂道：「你说句话啊！」
别光顾着看热闹了，沈纪川，快说句话！
沈纪川反应过来，下意识反握住他的手，「对，好朋友。」
「不对不对。」沈纪川差点被绕糊涂了。
照顾着程野的面子，他仔细斟酌着解释道：「是我以为浴室没人，然後不小心闯进去了。」
程野跟着附和着点头，「对，都是沈纪川不小心。」
他尝试推开过，但是沈纪川不听啊。
反正把锅甩到沈纪川身上总没错。
陈唯将信将疑，「就只是不小心？」
没一点别的心思？
沈纪川疯狂点着头，长指捏着自己的右脸，「你看我的脸，还被扇了一巴掌呢。」
一边一个巴掌印。
程野听到他这句话，才意识到当时自己下手还不轻。
他瞬间紧张起来，下意识捧着沈纪川的脸，长指轻轻碰了碰。
「真的有点红，好像还肿了，疼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