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咒我吗?”
“呃。。。。。。不是。”她话锋一转,“小姐,你待会要怎么做才能让王爷看见你跳舞啊?我都已经把墨影这几天去鄀州的事告诉了你,你也该跟我说说你的计划吧。”
“约一炷香后,白亦辰会从书房回去休息,他住处离我们这儿近,以他习武之人敏锐的观察力,肯定会现我。”
“天!小姐,你每日待在小筑里都知道这些事啊?”
“这都是一点点打听的,厨房里的丫鬟们对这些可都很感兴趣,就连院子里哪个女人喜欢用什么方法来引起白亦辰的注意都知道。”
梓云暗叹王府里的丫鬟真厉害。
梳完头后,素浅歌看向梓云,“你先去休息吧,后面就是我一个人的事了。”梓云看着她,支支吾吾半天,才一闭眼,问出:“小姐,你说他会不会化身为狼把你吃了?”素浅歌黑了脸,这事她倒真没想过,“这些事你不用多想,还不快去睡觉!”梓云看了眼她的脸色,赶紧跑了。
这梓云,都十八岁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
今夜新月,微风轻拂,水波荡漾,银光铺满湖面,映照在紫色身影身上。
衣袂飘飘,丝飞扬,金步摇随之摇曳生姿,衬得月光下清丽的脸更加闪耀,紫衣人儿腰如软绫体态轻盈,脚下像踩着云,掀起一阵轻风,带来缕缕清香,藕臂被轻纱笼罩,徘徊于眼前,又匿藏于身后,轻轻跃起,裙摆展开,缓缓落地,如同刚从云端下来,带着一丝不凡的气息。
清幽的歌声从齿缝中溢出,随风飘远,回响在空寂的夜色中,只是一民间小曲儿,却被唱得别又一番风味,让人心旷神怡。
白亦辰顿住脚步,向素浅歌的方向走去。
瞥见白色的身影,素浅歌跳得有些漫不经心了,正想着如何进行下一步,不料脚绊到了裙摆,身子往长廊外摔去,“啊!”白亦辰迅运起轻功踏着湖水飞过去,接住将要落水的身子,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难道浅歌想再尝尝那次落水的滋味吗?”
她抓紧他的衣服,抬头看向他,像受惊了的小鹿,“王爷,我,我已经有很久没有唱曲儿跳舞,今夜就想试试,没想到。。。。。。我还是不适合跳舞。”
“既然你这样想,以后就给我唱曲儿吧。”他瞥了眼隔壁漆黑一片的房间,推开素浅歌的房门,要是没有外面那淡淡的月光,房里就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了。“站好,别摔了,我去点蜡烛。”白亦辰将素浅歌慢慢放下来,她踩到裙摆,直接扑到白亦辰怀里,刚站稳,又往后倒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扑哧——”白亦辰笑出声,拉起她,“别乱动,牵着我的手,小心摔倒。”素浅歌尴尬无比,牵着他的手,跟着他往烛台走去,“火折子在哪儿?”
“我记得放在梳妆台那边。”她说着就要去拿,松开白亦辰的手。“别又摔了!”白亦辰反手拽住她,她一个踉跄,手刚够到火折子,就被白亦辰拽倒,趴在了他身上。他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不让她有退路,当冰凉的唇贴在她脖子上时,她身子一僵,喘着气出声:“王爷,火折子找到了。。。。。。”
他眼睛眯起,拿过她举起的火折子,从她身上起来,整理下身上的衣服,若无其事地去点灯台。房间瞬间明亮起来,素浅歌狼狈地从地上爬起,衣衫不整,朱唇微肿,丝凌乱,垂着眼睑。
“素浅歌,你这样做是为什么?”他头也不回。
“王爷是指什么?”她就这样脱掉舞裙,只穿亵衣,在床上随便拿了件外衣披上。
“大晚上的不休息,在长廊上跳舞。”他转过身,看素浅歌已脱下舞衣,坐在床上,靠在床边。“或者换个说法,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脸上波澜不惊,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王爷不知道吗,我素浅歌和青楼里许多女人一样,爱慕虚荣,想攀高枝,想一辈子过好日子,享尽荣华富贵。”她抬头拿下头上的金步摇,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关于这些,王爷应该早有耳闻。”
“你觉得你自己就是这类女人?”他坐在桌旁,右手撑在桌子上,看了眼刚放下的金步摇。
“一个人要是受尽了多年的疾苦,定会想方设法让自己以后过得好点,一旦有机会,定不会放过的。”
“你可真诚实。”他似笑非笑。
她拨开胸前的丝,看向白亦辰,“王爷是个聪明人,我当然得说实话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