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花瓶,而素浅歌不同,所谓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就是指她这样的女子。”
“她都和王爷洞,房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啊?破。。。。。。了?”司扬没想到素浅歌那个样子竟然会和别人洞,房,无法想象。司扬直接一口茶喷了他一脸,脸成了猪肝色,“大哥,这里不是青楼,你不要说这样的话行不行,我哪清楚素浅歌的情况,她既然和王爷同过房,就应该是王爷的人了,我劝你还是打消对她的念头吧。”
“没关系,我不介意,只要是美人就行。”
“得了吧,大哥,爹是不会同意的。”司滟说完,唤来侍女回自己的房间。
皇宫,御书房。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程公公轻声唤道:“皇上?丞相大人求见。”
坐在龙椅上撑着头睡着了的西门钺缓缓挣开眼,看向紧闭的房门,“宣。”
“是。”
程公公推开书房的门,示意司丞相进去。他进去后,见西门钺躺在龙椅上,便俯身:“臣,参见皇上。”西门钺看了他一眼,“丞相求见所为何事?”
“臣爱女司滟嫁入王府已近半年,却不受王爷待见,如今。。。。。。”司丞相声泪俱下,不停抹着那几滴眼泪,“不受待见也就算了,还要受小妾的欺负,今日好不容易回一趟娘家,还满身是伤,看得臣痛心疾啊!”
皇上偏偏不吃他这套,语气依旧平淡:“继续说。”
“所以,臣此番求见,是想让皇上指给臣一个医术高明的太医,去丞相府给臣爱女看病,民间的大夫根本就治不了她身上的伤。”
“听起来像是很严重啊,生了什么事?”
“皇上一定还记得,那个叫素浅歌的清倌,她自从做了辰王的夫人后,在府中肆意妄为,这次鞭打臣爱女,在她日夜因身上的伤而饱受折磨,民间庸医多,滟儿分明被抽了几十鞭子,他们竟然说并无大碍,只有几条鞭伤而已,臣也觉得古怪,这素浅歌是不是。。。。。。”话在这里戛然而止,司丞相抬头看向西门钺,西门钺接过话茬:“是什么?接着说。”
“臣,不敢乱说。”
“朕准你说。”
“恐怕,素浅歌是狐狸精转世,用奇怪的招数,让滟儿身上的伤不见了,痛感却还在。”
西门钺一脸黑线。梓云要是听到这话,非笑死不可,肯定要问一句:司丞相,你是不是志怪故事听多了?
这司丞相不懂武,自是不知这只是因为素浅歌内功较为深厚,鞭子抽在司滟身上不见皮开肉绽,却疼痛异常,那伤其实都在内,不在外。“司丞相,这天子脚下,怎会有妖孽横行,你想多了,这伤不奇怪,太医看后便知。你回府候着,待会朕就让能治好这病的太医去丞相府。”
“那臣就先谢过皇上了。”司丞相抹了把汗,“臣告退。”
司丞相离开皇宫后,西门钺命程公公唤来周太医。
“周太医,司丞相的爱女受了鞭伤,朕命你前去治疗,但要切记,不是什么真话都能说出来。”
“是,臣遵旨。”周太医想,既然皇上这样说,就一定知道些关于这病的事,自己待会在丞相府必须说半真半假的话。
西门钺望着书房的门,蹙起眉头。不知道为何素浅歌竟然不惜暴露自己的武功来对付司滟,究竟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不来汇报?
早说过切不可急功近利,如今步步为营,必须小心,素浅歌却逆着走,就不怕白亦辰怀疑她的身份么,太胡闹了!
忽闻书房外传来黄莺般的笑声,“父皇父皇。。。。。。”
听到这声音,西门钺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看向门外。
“皇上,良安公主来了。”
丞相府中,司滟房内。
“啊!下手别太重啊你!”司滟鬼哭狼嚎,太医继续按她的手臂,“这里也痛?”“啊!都痛都痛,你别试了!”
一旁的司丞相心酸不已,看向周太医:“周太医,滟儿她情况怎么样了?”
“司丞相请放心,令嫒没什么大碍,用太医院调试的药擦在伤痛处,每三个时辰搽一次,三天便可消除疼痛,再过三天便可痊愈。”
“需要喝药吗?”司滟问道。
“不用,小姐身子不差,用不着喝那些药,只需治疗身上的伤即可。”
“真是多谢周太医了,要不是你,滟儿身上的伤都不知道怎样治疗。”司丞相老泪纵横,周太医颇有些尴尬,递过几个白玉瓶:“药都在里面,调和后用。”接着拿出一张纸,“调和的方法上面都写着,让丫鬟一步步来便可,切记仔细点。”
“来人,照周太医的话去做,快点!”
“是!”丫鬟们立刻接过周太医手中的东西,前去厨房。
“来人,给周太医上茶!”司丞相高声一喊,对周太医说道:“周太医,要不吃顿饭了再走?”
周太医忙摆手,“不了不了,多谢丞相的好意,臣受皇上旨意为令嫒看病,不敢多逗留,必须回宫,太医院还有不少事儿呢,宫里每天都有人要用药。”
“唉,那要感谢皇上对臣的厚爱,让太医在百忙之中抽身来相府。”
尔后,周太医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