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中含了几分寒烟，叫人生畏。
“好了，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还嫌不够丢人？”
“姜寒烟，你和你妈来顾家这么多年，顾家也待你们也不薄，做错了事就该认。”
就是这句话！
就差直接用她们母女威胁了。
老爷子本就不待见柳禾。
如此一吓，本就胆小怕事的柳禾更加恪不住气。
快步上前扯着姜寒烟的胳膊，哭哭啼啼劝道：“寒烟，快和爷爷道歉，道完歉就没事了，别再把事情闹大了！”
道歉？
呵呵。
柳禾不知道，老爷子根本没打算放过她，就等着她低头认错成为顾家承受网友辱骂的挡箭牌。
姜寒烟不再低着头，挺直了腰板，扫视众人，最后看向了顾恪。
四目相对，他目光沁寒，依旧不为所动。
似乎早就预料了她的结局。
但这次，恐怕要让他失望了。
姜寒烟在顾恪微动的眸光下，撑着发麻的膝盖站了起来，轻笑一声。
“我为什么要道歉？”
“你说什么？”顾老爷子气得脸色铁青，手里的茶都洒了不少。
姜寒烟一字一顿道：“首先，不是我下的药，我为什么要道歉，其次，照片上的人这么模糊，凭什么狗仔说是我就是我？你们亲眼看着我爬床了？还是说……小叔清醒下看到是我？如果清醒，小叔怎么可能对我乱来？如果不清醒，谁又能证明是我？是不是？”
只要她不承认！
除非顾恪愿烟认，否则这张照片上的女人可以是任何人。
但顾恪那么爱宋晚音，又怎么会认？
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