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件私人物品那样。
不爱，也不放过。
想到这，姜寒烟身体已经像前世那般控制不住的惊颤。
顾恪的手一顿，眼底暗潮翻涌，瞬间兴致全无，直接推开了她。
姜寒烟缩成一团，极力克制恐惧。
顾恪放下车窗，点了一支烟，慢条斯理的抽着，血红的扳指在暗夜中也散发着嗜血的光。
他唇角带笑，路灯下格外的阴恪，目色慵懒，像是一把钝刀切割着姜寒烟的肌肤。
烟草味在车内蔓延，姜寒烟渐渐平静，她揪着衣服坐起。
“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顾恪微仰着头，呼出淡灰色的雾，斜睨一眼，像是在黑夜中苏醒的野兽。
他夹着烟的手抚上姜寒烟的脸颊，指腹从额角滑落至眼睛，摩挲着她眼下的泪痣。
细腻干燥的触感，明明很舒适，此时却像是蛇信一样舔舐她的肌肤，让她呼吸一窒。
顾恪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这双眼睛真会骗人。
昨晚明明满是爱烟，欺负狠的时候，眼泪从泪痣上滑过，湿漉漉的，可怜又招人。
没想到今天就不认了。
没关系。
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下一秒，姜寒烟被顾恪攫住下巴，不得不仰头与他对视。
他摩挲着她干巴巴唇瓣，烧了大半的烟就差几毫米就能烫进她的脖颈。
而他的眼底是不可违抗的邪佞。
“放过你？姜寒烟，下药的时候，你就该知道，这账还没算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