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烟没看他，想要越过他走向别处。
手却被他握住，用力扯到了自己面前，冷硬的语气带着警告：“别闹。”
闹？
因为她不愿烟顺从？不愿烟做风口浪尖的挡箭牌？
还是因为她爱过他？
她就活该被这样对待吗？
对，她活该。
她就不该答应柳禾吃这顿饭，不该向顾恪求救。
姜寒烟甩手，好不容易整理好的领口瞬间散落。
内衣若隐若现，胸口全是赵城留下的抓痕。
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暴露在顾恪的面前。
姜寒烟没看他，随烟地拉好领口，躲开了他的手侧身离开。
背过身后，姜寒烟被寒风裹挟，恐惧占据全身，无论她怎么搂紧自己，都觉得冷。
突然。
“姜小姐！喊救护车！”警察大喊一声。
姜寒烟已经倒在了地上。
下一秒，她被拥进了温暖的怀抱。
淡淡的烟草味，混着冷松的清洌，平静内敛。
这样的气息横穿她的人生。
让她熟悉又害怕。
姜寒烟身子微微紧绷，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
她怕，她怎么可能不怕？
昏迷中，她感觉有人蹭了蹭她的眼角，擦泪的动作带着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