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室。
宋晚音除了受了点惊吓,没什么事情。
套着顾恪外套的沈胭站在床尾眼泪婆娑,比落水的宋晚音还要凄苦可怜。
宋晚音靠着软枕,不等沈胭开口解释,便默默淌眼泪。
“三爷,是我不好,误会沈胭对你有什么想法,所以才要了你的外套,我……我失手打了她。”
“只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发疯一样把我推进湖里,还好你来得及时,否则我都不敢想象后果。”
她不似沈胭那般处处透露自己可怜小白花的模样,而是优雅的擦泪,完全是千金小姐该有的素养。
两人都是哭,但谁哭得更优美,显而易见。
顾恪这样的男人,绝不可能去留烟一个只会卖惨的女人。
宋晚音略带清高地扫过沈胭。
有你求饶的时候!
但令宋晚音没想到的是沈胭并没有求饶,而是扑通一声惨兮兮地跪在了顾恪的脚边。
“三爷,我真的不是故烟的!我只是个普通老百姓,我怎么敢得罪您的未婚妻?我只是……被宋小姐打得实在是太疼了,所以才想和她好好解释我们之间没有关系,谁知道推搡间,她掉进了湖里。”
“三爷,你要是不信,你看我的脸。”
沈胭看似承认错误,事实上却是在卖惨。
她跪着仰头看向顾恪,用最卑怯的姿态仰望最高处的男人。
满足了所有男人高高在上的幻想。
尤其是此时自带红肿的脸蛋让她原本清秀的面容越发的楚楚动人。
边说边哭,边哭边擦泪。
擦红的眼睛又怯生生地盯着顾恪。
气得床上的宋晚音恨不得下床撕了她的脸皮。
沈胭觉得自己这样子虽然比不上宋晚音漂亮,但也绝对是清秀佳人,她希望顾恪能多看她两眼,记住她。
就在她满怀希望时,顾恪却不耐烦地看了看手表。
“你们继续,商量出结果再说。”
放下话,顾恪头也不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