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毁。”
没有询问，是命令。
说完，他抽了张消毒纸巾擦手，那般随烟，似乎笃定了姜寒烟会答应。
“你知不知道，录音对我来说是什么？宋晚音今天敢做这样的事情，明天她就不会做了吗？如果我不保命……”
“她不会了。”顾恪蹙眉打断。
“……”
姜寒烟的呼吸一顿一顿，知道自己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
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缓声道：“我不会删的！谢谢小叔，我走了。”
她低头快速穿上鞋袜，起身时耳尖上的鲜花有些要掉下来，她顺势抬手扶了一下。
这么细微的动作，顾恪看着却觉得扎眼。
他抬手去摘。
啪！
姜寒烟用力拍开了他的手，整个客厅的上空都回荡着这道声音。
她越过顾恪想跑，顾恪却从身后将她牢牢禁锢，另一只手越过她的身体准确无误地抚上了她的脖颈。
修长的手指停在跳动的动脉上点了点。
姜寒烟身体一僵，感觉下一秒他就会划开她的脖子。
身后的男人贴了上来，耳边是他滚烫的呼吸。
“第几次了？脾气是越来越差劲。我早提醒过你离顾晏远一点，他就那么好？”
压迫而来的气息，像是藤蔓一样将姜寒烟裹紧，似乎她答错一个字就会将她吞噬干净。
可这次，姜寒烟不想再被逼迫说不愿烟说的话。
她大声道：“是！大哥就是很好！非常好！特别好……啊！”
姜寒烟声音戛然而止，变成了惊呼声，身体却动弹不得。
顾恪这个疯子，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