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欲言又止，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纷纷看向顾石岩和柳禾。
柳禾脸色煞白，衬得唇瓣红得异常。
顾石岩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敦厚的面容显得有些难堪。
他很想说点什么，可他昨天醉得不省人事，后面发生的事情都是柳禾口述。
无凭无据，说出来也没有人信。
这时，姜寒烟看向他，眼神示烟了一下。
顾石岩不着痕迹地嗯了一声：“没事。”
“那就好，否则我可真是罪过了。”秦霜煞有其事地拍了拍胸口。
听闻，顾老爷子蹙眉问询道：“怎么回事？”
秦霜一脸为难之色：“听说二爷一直有个想要合作的客户，我就出面邀请双方一起吃个饭，谁知道二爷和二太太喝得太尽兴了，我也只能无奈先送客户离开。”
“没想到二太太带着二爷摔进了后厨的垃圾房，听说那种地方满是蚊蝇，臭气熏天。”
“我担心两位的身体就多嘴地问了一句。”
“是不是，二太太？”
话音刚落，偌大的圆桌上，有不少掩住口鼻一脸嫌弃地看着柳禾。
柳禾抿着唇，一言不发，眼神都黯淡了不少。
宋晚音看似顾全大局般阻止秦霜道：“妈，二太太又不是故烟的，她也不懂商务应酬。”
话里话外都是在点柳禾不仅搞砸了和客户谈喝醉，还把顾石岩摔进了垃圾房闹笑话。
老爷子听了，重重砸下筷子，转首看向了顾恪：“是不是真的？还是宋家的在撒谎？”
宋晚音委屈地看着顾恪：“三爷，我妈没有撒谎。”
顾恪懒懒地端着茶盏，神色寡淡道：“是。”
对面，姜寒烟低着头，听到这句话，食指被抠破了皮。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