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顾恪的回答，李欢倒吸一口气。
他砸了手里的湿巾，愤怒道：“如果你只是想要一个女人，你可以找任何一个愿烟陪你的人！她……”
“她愿烟了。”顾恪淡淡开口。
李欢一噎，联想柳禾住院的事情。
不用多想，他也知道姜寒烟是怎么愿烟的。
“你疯了？就非她不可？”
“非她不可。”
“顾恪！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其实只是担心告诉姜寒烟真相，她会去找老爷子同归于尽对吗？”
“……”
顾恪默默抽烟，没有回答。
“你知不知道……”
李欢差点想将姜寒烟的情况脱口而出。
可他又想起了朋友的警告。
“像她这样的情况，若非自愿开口，你替她公开就是递刀子，你们要做的就是给她喘息的空间，让她自己选择。”
空间？
选择？
李欢看了看房间，又看了看顾恪，转口道：“那桑苒怎么办？”
顾恪脸上是一贯的恪静：“我会处理好她们。”
“……”
李欢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
姜寒烟循着前世的记忆回到了房间，打开柜子，里面女士的衣服应有尽有。
她不禁苦笑，随便拿了一套衣服去洗澡。
洗好澡，她躺在床上，心里早就没了波澜。
即便听到身后开门声，她也只是揪紧了被子，并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