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给姜寒烟简单做了一个检查。
“没事了，你……”他看了看门口，确定没人才问道，“你之前的药还在吃吗？”
“吃完了。”姜寒烟无所谓道。
“现在感觉呢？”李欢询问道。
“还好。”
姜寒烟抽了一张纸擦拭手腕。
听闻，李欢总算是稍稍放心了。
但下一秒，他就怔住了。
就这么一会儿，姜寒烟面前已经堆满了纸巾，明明手上已经洗干净了，她却还在擦。
擦得手背掌心全部泛红。
李欢伸手阻止：“还这样？可你刚才和他明明……很开心。”
姜寒烟苦笑：“我开不开心很重要吗？他满烟就好，这不是我的职责吗？”
“不是！”李欢立即否定，劝说道，“姜寒烟，你别这么悲观，你给他点时间，他一定会处理好的。”
“李欢，我感觉自己快死了。”
姜寒烟惨白着一张脸，哀求地看着李欢。
李欢于心不忍，可想到外面危机四伏，他还是压下了心头的话，宽慰道：“姜寒烟，很快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姜寒烟轻笑一声，“李欢，我不求你帮我，但是李医生，看在我是病人的份上，如果有一天你能救我一把，请你一定帮我。”
一声李医生，让李欢根本无法忽视她眼中的痛苦。
“好。”
“谢谢。”姜寒烟怅然一笑。
片刻后，顾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进来。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