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警察冲了进来。
“谁报得警。”
“我。”顾恪冷淡的指了指姜寒烟，“她，带走。”
警察看着姜寒烟的伤，吃惊道：“好多血，先包扎。”
顾恪看也不看，恪声道：“我说带走，自己做的事，就自己承担后果。”
话落，姜寒烟喜提一副银手铐。
警察很担心她，随身携带的绷带压住她的伤口止血。
轻压下，姜寒烟才疼得冒冷汗。
她被带走时，停了一下，轻描淡写道：“不是我做的。”
顾恪抬眸看向她时，宋晚音晕倒了。
他自然也没有理会她，小心抱起了宋晚音。
姜寒烟抬眸，看着周围，才发现宋晚音的公寓处处都是顾恪的痕迹。
收回目光时，刚好迎上了顾恪绝情的眼神。
他似乎在等她开口求饶。
他总是这样，高高在上，玩弄生死。
他在告诉她，她逃不开的，除非他点头。
姜寒烟嘴里漫上一阵腥甜，又被她咬着牙咽了回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恪目色一顿，望着姜寒烟单薄的身影，凄美破碎。
仿佛下一秒就会在日光中化为轻烟散去，让他抓也抓不住。
那个看着他会偷偷笑的女人，好像不见了。
他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陈瑾。
陈瑾点了下头悄然离开。
……
姜寒烟又见到了曾经安慰她的女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