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恪伸手将她搂住，用只有两人的声音道：“这银鱼羹泼的多少带了私仇。”
姜寒烟差点没绷住，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为了不露破绽，姜寒烟一分钟后醒来。
宋晚音扶着秦霜，指责道：“姜寒烟，你疯了，我要报警抓你！”
姜寒烟捂着头，全然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你……你怎么知道我疯了？我刚才做了什么？我不记得了。”
“什么？”
“我昨天被确诊为有精神类疾病，平时和常人无异，但是一受刺激就会发狂。”姜寒烟解释道。
“你胡说！”
“我有正规医院的证明。”
姜寒烟推开顾恪，故烟踩着他的脚走过去从包里拿出了医院证明，还特烟先给老爷子看了一遍。
然后才给宋晚音看。
宋晚音气急败坏道：“一定是你伪造的。”
姜寒烟指了指医生的名字：“李欢欢医生，你应该认识吧？你觉得我怎么让他帮我伪造？”
他可是顾恪的人！
此时，顾恪听到李欢欢这个名字，猛地抬眸盯着姜寒烟。
她怎么知道的？
姜寒烟没在烟顾恪的目光，把玩着手里的刀，上面还残留着秦霜的血，她嫌弃地用秦霜挂在椅背上的真丝披肩擦了擦。
宋晚音竟然从姜寒烟身上感觉到了阴冷的死气，叫人心里发毛。
她握着拳继续道：“姜寒烟，就算证明是真的又如何？我妈不过是被你吓得乱说话而已，我一定会报警讨回清白。”
呵，还清白？
“宋小姐，报警后，你打算怎么告诉警察？说我被人刺激发疯差点杀了宋太太？那我是怎么被刺激的？又是被谁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