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扶着江晚月在一旁坐下，片刻后程以梵也坐了下来，扭头问她：“你恐高吗？”
江晚月说：“有点，怎么了？”
程以梵笑了笑，问：“那站在上面的时候不怕吗？”
江晚月还真的认真想了想。
然后回答说：“其实第一次的时候是有些害怕的，结果就因为我的一时犹豫，我失去了自己的第一个重要角色。”
“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犹豫了，一旦有这样的机会，刀山血海，我也会紧紧抓住。”
程以梵轻笑一声，那双总是深不可测的眼中浮上淡淡的笑。
然而下一秒，江晚月就笑不出来了。
程以梵说：“可我妈说你以前并不恐高，之前还上过一档攀岩综艺。”
江晚月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
恐高的不是原主，是她自己。
没来得及细想程以梵怎么这么清江的事情，江晚月的耐心就已经被慌乱淹没。
“……节目效果而已，但其实我是有点恐高的。”
她的心虚表现的太明显，本以为程以梵不会相信。
但是他却没有再多问，只是眼神中的笑，变成了一种让她不寒而栗的玩味。
“你和之前不太一样。”
江晚月使劲搜挂了一下原主记忆，确认自己没有和程以梵见过面后，才放心反问：“我们见过吗？”
程以梵撑着脑袋偏头看着她，缓缓说：“看过你的采访和真人秀。”
“还有你说你不喜欢吃鹅肝，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给你夹鹅肝，你吃了。”
江晚月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没想到这么细的地方也被他注意到了。
下一秒，更加让她头皮发麻的一句话在她耳边响起。
“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