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我这两天日夜练剑，练得手都酸了。”南晚意趴在他肩上，“你怎么谢我？”
他眸色幽深：“你想我怎么谢？”
他语气很平，但南晚意愣是从他口中听出了那天他说“想要我怎么求”时的意味，那晚的恐怖记忆涌上心头。
她立刻道：“不、不用了，不客气，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萧靳：“……”
他轻轻一哂，没再说什么。
马车缓缓往前走。
看萧靳没什么反应，南晚意胆子才又大了些，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伸手摸了摸他耳朵，“我弄疼你了吗？”
然后就看见萧靳眼中闪过几分不屑——就她那点儿力气。
她抬眸，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呼吸扑在他下巴尖上，格外诱人。
不过一瞬，萧靳便改了主意。
南晚意看到萧靳眼中的不屑倏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委屈。
“挺疼的。”
“……”
南晚意沉默片刻：“你能演得再假一点儿吗？”
萧靳轻笑了声，将她往怀里一按：“真的有点疼。”
南晚意狐疑地看着他：“真的？”
萧靳平声：“真的，现在还火辣辣的。”
南晚意抬眸借着马车里的琉璃灯看了眼——他耳朵尖好似的确有点红。
“那我给你吹吹？”她不太确定地说。
“嗯。”萧靳低头将耳朵凑到她唇边，“亲一亲也行。”
南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