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自己喜欢楚晚宁？
这句话还被楚晚宁听到了？
换句话说，楚晚宁知道了自己想跟他上床？
还有那些什么混帐的取花之前要先上床之类？
看着楚晚宁闭目，脸色都羞得绯红，他便感觉不必问了。
楚晚宁，真的都听到了。
说话都有些磕绊了：“师……师尊……”
说什么？
我不想的？
不，他真的很想。
甚至就是这样想想已经有些感觉了。
但他觉得这也太唐突了。
两人心里都乱极了。
墨燃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红莲水榭。
但他从第二天便过去日日陪着楚晚宁吃早饭，吃午饭，吃晚饭。
有空的时候都待在一起。
他想明白了，他确实是喜欢楚晚宁的。
喜欢一个人就去追嘛。
而且他感觉，楚晚宁也不是完全不喜欢他。
并没有他想象中他了解的师尊应该有的那么抗拒。
碰巧一次帮楚晚宁洗衣服，在楚晚宁身上现了有两人结的合欢花锦囊之后，更是确定了这一点。
想想也是，上一世的楚晚宁都被他虐待成什么样了还愿意原谅他，还愿意为他压制蛊花……
不敢再想了，实在是他对不起楚晚宁。
往后，要好好待他才是。
“尝尝这个。”
楚晚宁看着被夹到自己碟子里的蟹粉狮子头，终究是尝了一口。
确实还不错。
今日是元宵，两人在山下逛花灯，逛的晚了便在客栈歇了。
看着墨燃亲自下厨做的一大桌菜，楚晚宁总觉得有事情要生。
但墨燃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提。
两个人沉默着吃完了饭，楚晚宁帮着墨燃把东西都收拾到食盒里。
收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他的手一下。
两个人都被烫了一般缩了回去。
晚上躺在床上，床有些小，两个人挨得很近，盖着一床被子。
楚晚宁听着旁边人的心跳声，感觉自己的心也快要跳出来了。
这样……还不算是在一起了吗？
都一起睡觉了。
虽然好像以前也一起睡过。
不过……
总感觉是不一样的。
醒的时候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是抱在一起的了。
看着他安稳的睡颜，枕着他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胸口，楚晚宁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把他推开的冲动。
甚至还往他那里缩了缩。
感觉他把自己揽得更紧。……
感觉他把自己揽得更紧。
在安心的气息中又一次变得昏昏沉沉了。
就算是，在一起了吧。
这一世的两人，提前了足足五年在一起。
在一起后不久，在墨燃的死缠烂打下，楚晚宁终于半推半就的和他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