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静静地对视，柳韵苏提醒道：“看路。”
叶之庭这才收回目光。
而后，他说道：“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柳韵苏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我们上次，不是讲得很清楚了吗？”
“我觉得没有再重复的必要了。”
叶之庭转了个弯，“那朋友呢？我们还是朋友吧？”
柳韵苏轻声拒绝：“我觉得也没什么必要了。”
她伸手指着前面：“那条街，右拐就可以看到晓晓家的小区了。”
车子平稳停下，柳韵苏先钻出来，再去扶林晓晓，转头看到叶之庭也从车上下来，便问道：“你怎么回去？”
这是开的柳韵苏的车，至于叶之庭的，还在酒吧门口停着，柳韵苏想，还是不应该让他送的，要是一借一还简直剪不断理还乱。
好在叶之庭并没有让柳韵苏为难，说道：“我打车。”
也好，柳韵苏点了点头。
叶之庭把林晓晓背到家门口，帮柳韵苏把林晓晓搀进房间，柳韵苏出来送他离开。
他走出几步，有些委顿，柳韵苏正要关门，关到一半的时候叶之庭突然回头喊她。
“柳韵苏。”
“嗯？”柳韵苏抬眸看向叶之庭。
楼道的灯蓦地熄灭，叶之庭的身影隐藏在黑暗里，柳韵苏只能借着房间里透露出来一丝光亮看清他。
“怎么了？”
叶之庭望着柳韵苏，很久很久，久到柳韵苏想出声叫他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