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总是这样，互相惦记着彼此。
裴舟珩翻了个身，抱着热水袋磨蹭了好久才起床。
等他从房间里出来，宁锦溪和宁母都不在。
只有陈帆坐在客厅里：“舟珩你起来了，厨房里热着粥，我帮你端出来。”
说着，他就进厨房端了一碗粥出来。
光是闻着这个味道，裴舟珩就知道，这粥是蒋雨桐离开之前熬的。
怀里的热水袋上的暖意，像是透过了他身上厚厚的棉衣，一直暖进了心里。
“谢谢。”
他道过谢，坐在桌前喝了起来。
陈帆在他对面坐下：“其实我今天来，是想正式再跟你说声谢谢的。”
“然后刚好碰到锦溪出门，我听她说，蒋雨桐同志要回长沙几天，我就想着，这几天我来照顾你好了。”
见裴舟珩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又赶紧道：“以前你帮过我不少，现在总该让我还了这份人情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裴舟珩也就没拒绝。
陈帆这才松了口气：“昨天回去之后，我就听你的跟果果聊了很久。”
“以前的我确实有很多做得不对的地方，忽略了很多，以后我都会改的。”
裴舟珩看着他脸上比以前不知道诚恳了多少的表情，点头：“你能这样想那就最好了。”
陈帆见他盯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了脸：“还有以前的那些事情，我要跟你说对不起。”
裴舟珩喝粥的动作一顿：“都过去那么久了，没什么好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