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裴舟珩会懂……
心脏像是被锐器戳穿，疼得她指尖发颤。
她沉着脸转身离开。
无论陈帆在后头怎么喊她的名字，她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
宁锦溪又马不停蹄来了研究所：“舟珩他……去了哪里？”
对面的人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抱歉，裴舟珩同志的去向，不能告诉你。”
闻言，宁锦溪的眼神一点点化为死寂。
裴舟珩，是真的离开她了。
1983年12月末。
窗外下着鹅毛大雪。
黑白电视机上播着午间新闻。
“目前，我国研发的第一台亿次巨型计算机已通过国家技术鉴定，正式命名为‘银河’，在此次研发中……”
宁锦溪本来只是将电视开着当做背景音，实际上是在看今天的军区的报纸。
听到电视中新闻播报员的声音，她下意识的抬头。
刚好就看见屏幕上放出的几张研究人员的照片。
虽然只有黑白的颜色，虽然每张照片停留的时间都不长，但她就是看的清清楚楚。
这些研究人员中，其中一个，正是裴舟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