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娘再三恳求，态度放的极地。
顾如烟知道她的好，说不出什么狠心拒绝的话来，最后无奈只得答应。
柳娘欢天喜地的将绣品塞给她，连那一锭金子也塞给她，还承诺她按照京城最高的绣娘月钱来算。
出了万绣阁，凤姐就忍不住向顾如烟八卦。
“烟烟，柳娘私自叫你是为什么事？是不是关于最近上供陛下的绣品？”
顾如烟没想到她一下就猜中了，有些意外的看着她。
凤姐笑着看她：“我在这里干了七年，每年这个时节柳娘都要交铺子里最好的绣娘去绣贡品。”
“如今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顾如烟见她熟悉，忍不住朝她打听：“那这些绣品真的能到陛下手里吗？”
凤姐摇头：“这个我不知道。”
“一些可能会到陛下手里，一些可能就直接被放置在库房，或者赏给其他人。”
顾如烟心里就大致明白，她绣的东西送上去，也不一定会送到皇帝手里，说不定一辈子就堆在库房里不见天日。
若是她藏拙几分，再改改针法，说不定也能瞒天过海。
说起绣品，凤姐又忍不住好奇问她。
“烟烟，听你说话像是京城人，你怎么千里迢迢从京城跑来江南，你的亲朋好友都不反对吗？”
顾如烟愣了一下。
她并未选择和盘托出，而是将一些实情隐瞒。
“我父母早亡，妹妹也不喜我，夫君更是不知何时爱上了妹妹，所以我选择远走他乡离开那个伤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