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对她扬起了笑。
“能死在你的身边，已经很好了。”
“晚柠，不要哭…”
闻言，乔之初的眼泪更汹涌了，她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
“我都那样伤害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过来！”
“我不想牵连到你的，我不想这样的，砚舟！”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过来了，我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你为什么还要来救我…”
男人缓缓的笑，轻柔的逝去她的眼泪。
“因为我爱你。”
“晚柠，你爱我吗？”
贺砚舟的声音微弱，眼睛已经快要睁不开了。但他还是努力将他此生挚爱的人的面庞深深的映入脑海中，不愿意错过一秒。
“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
太好了。
贺砚舟幸福的笑了，他就这样挡在乔之初的前面，为她拦下所有的伤害和疼痛，坚定不移的守护自己的最爱的人，哪怕他已经闭上了眼睛，没有了呼吸。
警察终于闯进了仓库里，抓住所有毒贩，但贺砚舟也永远的倒在了她的面前。
乔之初凄厉的哭嚎着，抱紧他。
但已经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