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知味的一顿饭吃完，夜色已深。
从格桑家出来，凌琪萱一抬头，便对上巴达仁贵的眼。
“上马，我送你回去。”
要是以前，凌琪萱听到这话肯定毫不犹豫地答应。
从前两人同骑一匹马时，巴达仁贵结实宽阔的胸膛会紧紧贴着她的背，如同环抱一般。
每次她的心跳都比马蹄声还要急促。
可现在，凌琪萱只是垂眼轻声拒绝：“不用了，要是格桑看见……”
巴达仁贵立刻皱起了眉：“跟她有什么关系？”
本就清冷的嗓音越发透出寒意，让凌琪萱心尖一颤，止住了话头。
巴达仁贵朝她伸出手，又重复了一遍：“上马。”
凌琪萱看着深沉的夜色，想想自己单独回去的确不安全，就没再拒绝。
她没有去牵巴达仁贵的手，而是隔着衣料攥住了他的手腕。
巴达仁贵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又多看了凌琪萱一眼，眸中神情莫名。
他没多说，一把将凌琪萱拉了上来。
凌琪萱刚上马，巴达仁贵身上浓郁的藏香就涌入了鼻腔。
她瞬间僵滞，竭力控制自己躲开身后男人坚实温热的胸膛。
可巴达仁贵却毫无感觉，一夹马肚，跑了起来。
夜晚的凌芝气温骤降，凛冽的风吹在脸上像是刀割。
凌琪萱无端想起第一次与巴达仁贵共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