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是一声惊雷，在凌琪萱耳边炸开。
这句以前只出现在她梦中的话，竟在此刻亲耳听到。
她的心不自觉地颤了一下，怔怔看向巴达仁贵，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巴达仁贵迎上她的视线，眸中歉疚道：“是我太迟钝，没有早发现自己心里已经有你。”
他想到之前凌琪萱刻意和他划清界限的种种举动，和自己那些瞬间的难受与别扭。
以及凌琪萱离开后，他空落落的感觉和总想到凌琪萱的思绪……
原来，这就是喜欢。
凌琪萱听着他的话，只觉心冷。
她笑了一声，却红了眼圈。
为什么在她已经放弃的时候，巴达仁贵才醒悟呢？
她细细描摹着巴达仁贵的眉眼，喉头梗塞，仿佛千言万语想要诉说。
可最后，却只化为一句：“晚了。”
她眼眸清澈看着巴达仁贵，泪便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此话一出，巴达仁贵眼眸一沉。
他看着凌琪萱晶莹的泪珠，眸中写满了不信。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哭？”
凌琪萱闻言怔了下，笑着揩去自己的泪水，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我哭我自己。”
“等了那么久这句话，竟然在放弃后听到了……”
她眼眸清亮，甚至有心思开个玩笑：“早知道我就早点放弃了，你会不会早点跟我告白？”
巴达仁贵眉头紧皱，知道她是在怨自己迟钝，却无话可以辩解，只能眼眸愧疚看着她。
“我……”
凌琪萱却摇了摇头，恢复了认真的神色：“巴达仁贵，晚了就是晚了。”
“我已经放下了，你的喜欢我很感谢，但也只能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