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无法和他共患难，对不起没能在他最需要的时候陪在他身边。
顾褚闵只是平静的推开了她。
被接回亲生母亲身边后，他认识了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姑娘，她叫玉如意。
她也喜欢玩前皇后那类的把戏，不过她和前皇后不同，她是希望自己被那么对待。
每一回在她身上发泄完，顾褚闵都会极其畅快。
他知道自己不是好人，但他并不后悔。
反正皇室这样肮脏到令人作呕的血脉，他也有一份，他肮脏是他天生的。
“如果有下辈子，我要做一只鸟……”
蓦然听见“下辈子”这三个字，纪菀瞌睡全都没了。
她面色一僵，警惕的看着地上躺着的男人。
犹豫了一会，走了过去，俯身想要听清些。
“鸟……”
纪菀怔了下，目光落在他的下半身，“要解手？”
男人没有回应她，面色潮红，显然神志不清的发起了高烧，说话的音量越来越低。
上一回见他这样，还是在一年以前。
纪菀叹息一声：“以目前我们两的关系，还不足以让我伺候你出恭，这样吧，我把你丢去医馆，那里会有大夫伺候你。”
“顾褚闵，我数三秒，你沉默的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哦。”
“三，二——”
即使意识浑浑噩噩，顾褚闵还是出了声：“不要……”
听着他气若游丝的声音，纪菀神色平静无比，“反对无效。”
说完，她起身走了出去，找了两个家丁让他们把人送去了医馆。
就像是丢掉一个不要的脏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