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褚闵惊呆了一瞬，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你一个姑娘家能不能讲话不要那么粗俗？”
砰——
回应他的是骤然响起的关门声。
顾褚闵头一次在女人身上碰了一鼻子灰，也有气，转身走了。
但很快，当晚他就发现自己失眠了。
虽然这毛病他本来就有，没遇到纪菀前，他也早就习惯了每晚清醒到天亮的折磨。
然后再在朝臣索然无味的争执不休下，半阖着眼睡去。
但晌午那充实的两个时辰，让他重新尝到了安宁的滋味。
如今，身体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为什么之前能睡得着现在睡不着！”
以至于顾褚闵整个人都暴躁起来。
下意识就要找女人发泄。
可等属下真带着他去了青楼，顾褚闵反而愈发头疼欲裂了。
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告诉他“不要成为纪菀看不起的男人”，可更多的是烦躁是被规训后的本能“你是男子你是皇帝，天生就该莺莺燕燕”。
青楼的花魁穿了一条青莲紫的云纱裙，微透的纱露出里面白皙皮肤，格外性感诱人。
如天籁的乐色起，她翩翩起舞。
顾褚闵一杯酒接一杯下肚，竟然还是没有丝毫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