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
看到程以梵，程灼野的表情立马变了，浑身紧绷着。
程以梵先是询问了林雾慈的意见：“雾慈，我能进来吗？”
这么亲密的称呼，让程灼野登时红了眼，恶狠狠的瞪着程以梵。
林雾慈闻言也愣了下，但也很快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程以梵这才走进来。
“坏人！”
程年年看到他，蹭的站起来。
像戒备的小兽，护着自己的蛋糕。
程以梵轻笑一声，看着这小孩正要说什么时，忽然卡了壳。
这是他第一次正视这小孩的模样，而就在刚才，他发现面前这小孩的这双眼睛，特别熟悉。
和……林雾慈很像。
程以梵皱了下眉，忽的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雾慈，我想和你单独谈谈，能不能让他出去。”
看到程以梵，程灼野想到自己这些天公司所遭遇的那些，觉得面前人就是一只笑面虎。
程以梵反应过来了，很熟练般大摇大摆地在客厅沙发上坐下。
“我凭什么要出去？”
程以梵笑着朝林雾慈暧昧眨眼：“我家就在这里。”
他这话倒也没说错，他家确实就在这一层。
程灼野登时不可置信的望向林雾慈：“雾慈，你……你和他？”
林雾慈摊手道：“既然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不是说要谈谈吗？现在他也不是外人了，你想说什么，说吧。”
程灼野的面色一白，哪里还说的出半句话，好半晌才满脸伤心道：“雾慈，我们之间一定要变成这样吗？”
林雾慈笑了声，反问：“不是你让我们之间变成这样的吗？”
程灼野呼吸一滞，但有程以梵在这里，他有再多的话都不敢说出口了。
最终只能带着默默流泪的程年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