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沈珂祈侧了侧身,耳朵微动。
“年愿望,我祝阿钦姐姐早日找到如意郎君。”说着,乐漪给沈歌钦揖礼。
闻言,沈珂祈脸色微变。
“阿钦姐姐,你不喜欢乐漪给你的祝福吗?”乐漪语气里带着些小委屈。
“喜欢。”说着,沈歌钦偷瞧了眼身旁一言不的沈珂祈。
如意郎君,须得让自己如意才是。
江家。
府外好不热闹,府里冷冷清清。
江夫人站在江怿尘的屋外,喊了好几声,里头都没应声。
“怿尘啊,儿啊,你和母亲说说话啊。”
自从江怿尘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开始,她就整日以泪洗面,她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啊,他要是出点事,她也活不下去!
早知他颓废成这样,倒不如让他和那花楼女子在一起,被人戳她的脊梁骨也好过戳她的心窝子啊!
江舟波缓缓走来,看着夫人这般憔悴,他心里不忍:“夫人,你回屋歇息吧。”
“我哪还休息得下啊,”江夫人嗓子都有些沙哑了,手攥着帕子指着江怿尘紧闭的屋门,“你瞧瞧,咱们的儿子都什么样了?你不心疼,我心疼啊,他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他有个什么,我也不活了。”
江舟波紧抿着唇,盯向紧闭的屋门,吩咐下人道:“把门撞开。”
江夫人一瞧江舟波要动真格了,忙慌乱地挡在门前:“老爷!你这是要逼死他啊。”
“我这是在帮他!他是我江舟波的儿子!绝不能废了!”江舟波急到要自己去撞门,江夫人死死抱住他。
“老爷!”江夫人嘶吼着。
江舟波额前的青筋凸起,大喊:“还不把门撞开!”
下人得令,卯足劲撞上去,使劲撞了几个来回,门被撞开了。
江舟波一把掰开夫人的手,急忙忙冲进去,见状,江夫人忙跟着进去了。
屋里忽地传出江夫人的声音:“怿尘!我的怿尘在哪儿!”
“怿尘……”
屋顶上,江铎拿着一酒坛子,望着远处的城楼门出神。
身为王上亲自定下的太子妃,她进宫去参加了年宴,他想着,此刻她正坐在太子殿下身旁吧,在别人眼里,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江铎越想越生气,将酒坛子往地上一砸,酒坛子应声而碎,酒水洒了一地。
守在屋檐下的未泗被吓了个激灵,忙跑出来朝屋顶上瞅:“公子,你没事吧。”
半晌没得到回应。
“公子,你醉了?”未泗张着嘴巴,等待回应,但没有得到公子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