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些马车车轮印,只是车轮印有些窄。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马车。
人车混杂的路面,留下了太多太多乱七八糟的痕迹。
整个路面乱七八糟。
简直无法为破案提供太多线索。
就在张丹青准备要放弃的时候,忽然看着街面不远处。
有一块青石砖,非常突兀的微微翘起。
走过去一看。
应该是经常有人行走,导致这块石头被踩的有些翘起了。
张丹青正准备将它踩平。
忽然看着这块石头的棱角处,竟然有些木头碎末。
看着张丹青整个人有些愣不已。
连忙小心翼翼的将它收集起来,正准备起身。
翘起的青石板,旁边不远处。
一滴血迹,引起了他的注意。
可再往前找了找,再也没有现更多。
当下便把这一滴血迹,连写带土直接刨回衙门。
准备好好的验一验。
……
应天府衙门,两个守门的衙役看到张丹青去而又返。
虽说有些诧异,但还是恭恭敬敬的为他打开了殓房的大门。
推门而入的张丹青。
还没来得及一屁股坐下。
却现殓房最中央的那一张案桌,桌子正中央赫然放着一封书信。
还是老字样。
上面写着张丹青亲启。
警惕的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白纸。
字也不多,拢共也就几个字:
“需要帮忙吗”(古人写字没有标点符号)
气的张丹青恨恨的把这封信摔在了桌子上。
这都一连几次了?!
偏偏这个留书信的人还神龙见不见尾一般。
老被人这么戏弄,感觉不是一般的郁闷。
立即愤怒地叫来门口两个看门的衙役。
两人却一脸郁闷着,连连摆手。
坚持声称,自己一直守在门外。
连一只苍蝇都没进去过。
更不可能有人公然的潜入殓房,并且留下书信。
吗的!
这谁呀?
斥退两个衙役之后。
张丹青心中余怒未消,便决定将三次信封全部放在一起。
开始认真比对起来。
三个信封,特征都很明显。
笔迹雄浑而又洒脱,且字迹都一样。
几乎可以断定。
三次留下的书信,都是同一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