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如此待我?!”
眼见这位仁兄在牢中如此咆哮,张丹青剑眉倒竖,一脸凝重的走过来望着他:“我奉旨办案,凡事都讲证据,好端端的在你的休息室,搜出了一系列的罪证,偏偏你又无法解释清楚,不捉你捉谁?
你若是有任何意见,只管去找陛下!我劝你还是好好的想一想,这些案子案之时,你能否给自己提供不在场证明!
否则的话,你就得老老实实等我查个明白,再证明你是有罪无罪!”
“你……”堂上官许宗一时无语气结,狠狠的恼怒瞪着他,偏偏又拿他没法子。
……
殓房里的尸体,一时间也查不出太多的线索。
按照提交上来的资料显示,来自饶州府的周攀,也是有过栽种庄稼的经历,履历上也没有太多的明显异常,和狱卒范宽一样,以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
而且都在进入锦衣卫衙门后,饮食和身体状况都有较好的好转。
而正在牢里咆哮的堂上官许宗,究竟有没有走出过那间牢房,并杀死周攀和范宽,这些都尚在两说。
跪在木板上的尸体,已经没了头颅。
脖颈子上的伤口,可以直接推定,受害者是被凶手,一刀斩去脑袋,而且死亡地点应该就是在大牢之中。
这一点,周攀所在的牢房之中,地面有打量的血液喷溅,可以为之佐证。
只是谁要致周攀于死地?!这就显得有些让人难以琢磨了。
而那个凭空失踪的狱卒范宽,会不会就是凶手呢?
脑海中的绝对理智告诉他,如果只是一个寻常的庄稼汉,真不太可能想得出这一系列高明的作案方法,甚至还胆敢挑衅官府。
不管是出自饶州民间的周攀,还是来自镇江的庄稼汉范宽,二人都是农民出身,说他们具有这样的智商和见识,多少有些太过牵强。
相较而下,堂上官许宗这种官二代,就具备这样的智商和见识,但偏偏这个人缺少足够的动机。
这凶手到底是谁呢?张丹青不由的陷入了沉思。
身边的百户葛南天,为他端来了一碗茶,好心的提醒到:“先生,天亮了!今天就是大年夜了,你看……”
轻轻的抿了口茶,张丹青愣了愣,不由得开始笑起来,这家伙,怕是想回家过个好年了,这才好心的给自己奉上一盏茶来,希望自己能放他早些回家过年。
想到这,便有些无奈说道:“也是,时间过得真快,都过年了!左右这个案子,一时间找不出头绪,你也早些回去过年吧,诏狱里,多安排些弟兄,严格看守,万万不可大意!
我也该回聚贤客栈了,好好和那些书生聚一聚,一起过个年!
对了,安排一队锦衣卫,人数在百人以上,尤其是外地的优先考虑,让他们押着那个红衣女子余婷,送到被烧毁的锦衣卫衙门旧址,让她在那里过个年吧!给她准备上一桌好吃的,鸡鸭鱼肉都不能少,对了,另外再给她准备一锅鸡汤。
这女子呀,一生命苦,也算是我可怜她,让她过个好年,过个丰盛的大年!把这件事安排完,你再回家过年!”
有些吃惊的望着张丹青,虽说这个案子是由他张丹青全权负责,目前锦衣卫也是由他暂时掌管。
可如此大胆的把这个女子送出诏狱,多少是有些风险的,百户葛南天有些为难的,抬了抬眼:“先生,这样真的好吗?”
放下茶盏,张丹青话语间斩钉截铁:“不必惊疑,这个女子刚刚被用了刑,正是需要炖点鸡汤给她滋补的时候,顺便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锦衣卫被火烧的衙门旧址上,让她独自过年!
顺便也让她看一看,被她烧毁的那个衙门,希望她能够良心现!”
不可思议的望着张丹青,百户葛南天偏偏无权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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