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床上的被褥,也没有明显的挣扎和搏斗痕迹。
见他没有明显的更多进展。
婺源知县廖怀年不由得微微有些着急起来:
“行囊和钱财都已不在,想来应该是谋财害命。
可这个开面行的老板是怎么死的呢?
若真是他杀,这凶手又是怎么杀害他的?”
张丹青摇了摇头,“大人恕罪,眼下并没有看出来。
还请大人给我一点时间。”
……
郁闷回房以后,张丹青几乎是百思不得其解。
在古代这种生产力条件落后的情况下。
杀人的手段和药物也就那么几种。
死者的行囊和财物都已失窃,显然是谋财害命的他杀。
但凶手居然能够做到,毫无伤的杀害死者。
而且整个房间的门窗,都是反锁着的。
除了醉酒起夜的郭文俊,误打误撞之下撞开了房门。
并没有别的反常。
这就让人有些感觉不可思议了。
越想不透,越让人有些心烦意乱。
由于是他杀命案,现在县衙的人都在外头等着自己。
而自己迟迟不能给出一个有用的线索,甚至连死者是怎么死的都还无从获知。
就在他烦闷之际,就在他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之际。
忽然脚下传来了轻微的一声咔嚓声。
张丹青有些皱着眉头低头望去,只见自己脚下。
赫然踩碎了一枚黑色的渣滓。
捏在手心里一看。
张丹青若有所思,却一时间想不通透。
躺在床板上,一阵苦思冥想。抬头望了望,房间的房梁屋顶。
只见房梁上赫然放着一个铁盆。
把房间里的椅子叠起来,好奇的爬上去一看。
顿时脸色大变。
整个人不由一阵激动,高兴的大喊: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门外守着的众多举人和婺源知县廖怀年,连忙冲进来。
一脸期待的望着他。
希望能够从他的嘴里找到答案。
张丹青却来到了,死者的房间一阵观察。
又神神秘秘的让众人准备梯子,在廖怀年的帮助下,举着蜡烛爬上了屋顶,好一通搜索。
最后这才一脸自信的爬下楼梯。
望着众人,自信满满说道:
“我知道死者是怎么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