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扬出去,难道不怕天下人笑掉大牙吗?”
吕昶一顿慷慨激昂的痛骂。
骂的蒋瓛压根抬不起头来。
紧接着吕昶乘胜追击,对着朱元璋抱拳行礼道:
“皇上,如今诏狱里关着的都是一些无辜之人。
他们压根就和锦衣卫衙门被焚毁一案毫无关系。
如今,他们竟然还打算打张丹青的主意。
要断绝了他的考取功名之路,
实在是用心险恶!
还请陛下明察呀!
万万不要为了这阴险小人,牵着鼻子走才是!”
听着吕昶义正言辞的痛骂。
锦衣卫指挥使蒋瓛顿时忿忿不已。
偏偏又说不过他。
还找不到有合适的强力话语进行反驳。
只得眼巴巴的望着朱元璋。
乞求朱元璋的最终裁夺。
……
朱元璋重重的呼了一口气。
眉头微微皱起,吕昶说的话倒也在理。
更何况眼下的锦衣卫,也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区区一个衙门焚毁一案。
前前后后花了一年时间。
诏狱里抓的可疑案犯,简直都快要放不下了。
可偏偏这案子依旧未能破获。
新修好的衙门,还是一如既往的一次一次被莫名其妙焚毁。
每次都烧死好几个锦衣卫的官员。
可别说凶手,就连点火的火把和引火之物,一样也没现。
甚至是,可疑的脚印都没找着一个。
这在吕昶看来。
纯粹就是锦衣卫衙门无能的表现。
可面对着百官气势汹汹的逼问。
朱元璋也深感无奈,但锦衣卫是他的巩固皇权利器,要罢黜锦衣卫,简直是剥了他的小心肝一样难受。
只好顺手推舟的叹了口气说道:
“诸位爱卿的进谏,咱已经全然知悉。
张丹青此番进京,纯粹是为了春闱会试而来。
十年寒窗苦读,有多么的不容易?
奉天殿里的百官,很多人都是深有体会的。
让他参与破案,恐会耽搁他的备考。
像他这样的才智之士,咱又于心何忍?!”
微微顿了顿,朱元璋便把目光投向了身手边的一个年轻孙子。
笑眯眯的问道:
“允炆啊!你今年18岁了。
也是时候该接触一些国家大事了。
这件事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