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又怎么会如此的不平整呢?甚至不平整的有些稍显夸张。
简单的在周围看了看,除了这些现之外。
再也没有了任何明显而又可疑的痕迹。
街面上的脚印,也没有任何参考价值,毕竟,白天街面上就留下了大量的行人脚印。
而这一桩命案,顷刻间就陷入了死胡同。
凶手杀人,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来无影去无踪。
没有留下任何一丝丝的痕迹。
如果说要有的话,那就是这个写着罚恶两个字的木牌。
与其说是留下了一张木牌,还不如说是留下了些许挑衅!!
这是向锦衣卫衙门的挑衅!
这是向大明朝廷的挑衅!
见现场上没有太多现之后,张丹青大手一挥:“来呀!把马匹和尸体抬到锦衣卫殓房,然后让人打扫一下街面。”
跟在他身后的堂上官许宗,脸上掩藏不住的疑惑:“丹青先生,这事就这样算了吗?还是说你已经有了现?”
郁闷的摇了摇头,张丹青一脸无奈:
“没有任何现,凶手高来高去,除了这块木牌,也没打算给我们留下任何的痕迹。现场你也看到了,大街上脚印乱七八糟,实在是无法检验。”
郁闷的叹了口气,堂上官许宗心里多少有些恨恨不平:“陈百客是我们衙门里难得的一个好手,难道就这样任由他死了?!”
突然停下脚步,张丹青摇了摇手中的那一块木牌,嘴角扬起了一丝冷笑:“如果你和那个校尉,说的是真的话,如果你们俩真的没有碰过这块木牌。
那么,这块木牌就是凶手留下的最大破绽!
凶手要用这块木牌,来对锦衣卫衙门出挑衅!
但事实上,做的越多,就错的越多,小小一块木牌上,也会将他彻底出卖!”
看着一脸自信的张丹青,堂上官许宗有些颓丧的摇了摇头:“先生,别逗我了,不就一块破木牌吗,又能留下多少信息?我看呀,陈百户的死,很有可能就要成为一桩悬案了!”
嘿嘿,张丹青没心没肺的笑了笑:“许大人,凶手虽然说没有留下太多痕迹,但是你信不信,仅凭这一块木牌,我也能找出很多现?!”
堂上官许宗认真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书生,一字一句说道:
“如果先生真的能凭一块木牌找出凶手,过几天的年夜饭,就由本官来请!”
“一言为定!”张丹青一锤定音,有些感叹的抬头望了望天。
时间过得真快,马上就要过年了。
过了年后,要不了多久时间,朝廷马上就要举行会试。
那时决定众多举人,是否能考中进士的关键时刻!!
如此一来,这些时间也弄得张丹青疲惫不已。
白天要负责查案,晚上还要埋头苦读。
偏偏锦衣卫衙门被焚毁一案,虽然找出了作案手法,可凶手还没有着落!
这个案子还没破。
眼下百户陈百客被杀案,又接踵而来。
这个案子更加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出了一块木牌。
凶手就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简直堪称杀人不留痕!!
(12点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