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头，视线相撞，温以寒清晰地从她眼中看到一丝笑意。
“不，我很希望。”
她笑的很真挚，仿佛没有说谎。
温以寒冷冷打量着她，试图找到一丝不同，却依旧没有找到。
这个女人隐藏的太深了，除了他假死的那几个月，能看到她的悲痛，其他时候好像都是带着一个面具。
温以寒突的开口：“你每天挂着这张虚假的面具，不累吗？”
萧亦霜愣了一下。
随即轻笑了一下，唇角染上一抹苦涩：“这就是真实的我，面具早已无法剥离，不然便是蚀骨之痛。”
温以寒嗤笑一声，都是借口罢了。
他冷冷一笑：“若你敢破坏我灭魔教的计划，我定杀你祭天。”
说完，温以寒转身离去。
身后的萧亦霜静静看着他的背影，苦涩一笑。
……
次日。
王爷李贤来了。
温以寒也依旧让人请了进来，他一进来，温以寒就瞧见了他面色惨白，双眼黯淡无光。
看样子这段时间过得不是很好。
这两年。
温以寒断断续续听到了他的传闻。
假王爷真公主的事被爆了出来，但李贤还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