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叶娩的关系，萧赟烬或多或少从旁人口中听到过，但这些对他来说都已成遥远的过往。
就算他曾经当真是叶娩的丈夫，在她决意另嫁他人为妻的时候，他们之间就该了断了。
萧赟烬尽力无视叶娩纸白的脸色，面对她此刻的执着不禁叹了口气。
“不论如何，你如今既已嫁给了叶棱，就好好对他吧。”
叶娩听到萧赟烬的话，脸色愈发苍白，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被抽干。
她紧紧盯着萧赟烬，眼中满是挣扎与痛苦，似乎想要在他脸上找出一些过去的痕迹，但终究是无果。
“赟烬，我……”她再次开口，声音却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我会娶小师弟，当真只是为了完成他临终所愿，绝无私情，若有违背，我必不得……”她颤着声音，试图解释。
“国师大人，慎言，往事已矣，何必再提，你是方外之人，更不要轻易起誓。”
哪怕脑海中已经将她全然忘却，但不知为何，萧赟烬仍下意识不希望从她口中听到那样的毒誓。
他轻轻开口打断她，转身欲走。
叶娩却突然上前一步，紧紧抓住萧赟烬的手腕，声音中甚至带着一丝哀求：“赟烬，别这么说话，我们曾经……”7
“曾经如何，对我来说都已成为过去。”
萧赟烬皱眉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萧赟烬试图挣脱她的手，但她却抓得更紧，仿佛要将他牢牢地锁在她的身边。
“我叶娩的夫君从来只有你一人，我会让叶棱离开国师府的，哪怕你真的已经忘记了我，我们……我们也可以重新开始，好吗？”
萧赟烬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相信她的话，但此刻的他，确实已经不想再为过去的事情纠缠不清。
看着叶娩此刻眸中的恳求和无措，心中不知为何猛地刺痛了一下。
“在我的记忆里，若是旁人所言不虚，你已经辜负过我，如今也不要再辜负别人了，这都是你自己做的决定和选择，怨不了谁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