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赟烬的话如同冰雪一般寒冷，直接刺入叶娩的心中。
她神色一痛，随即松开了手，那曾经熟悉的温度瞬间消失，只留下冰冷的空气在两人之间流转。
叶娩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她微微低头，似是不甘。
“赟烬，我知你心中有怨，但当日之事，我也是迫不得已。”
叶娩的声音温和而真挚，但萧赟烬却不为所动。
“迫不得已？那为何你要一女侍二夫？又为何你要出言搅黄我与云止的婚事？”
萧赟烬觉得可笑，话语间也不留情面起来。
“我好不容易将你忘记，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你何苦还要再纠缠呢？”
叶娩一时哑然，萧赟烬说的这两件事，叶娩都或是因为心软，或是因为私心而做下，论到底，她当真并不无辜。
叶娩深吸一口气，再也无法压抑地脱口而出：“赟烬，我从未真心想过要嫁给别人，我只想要你。”
“往日种种，皆是我一念之差的过错。”
萧赟烬愣住了，在他为数不多的记忆里，叶娩从未这样直白的表达过爱。
“国师大人，你的爱，我承受不起。”
萧赟烬的声音冷淡而决绝：“我与你之间，早已没有可能。”
“如果今日你只是来与我说这些可有可无，那我便告辞了。”
叶娩的脸色一僵，她紧紧盯着萧赟烬的神色，半晌斟酌道。
“你想不想，再次重回沙场，做回真正的宁边将军？”
萧赟烬神色一愣，有些看不透叶娩的用意，他那时卸甲归田也正是为了眼前这人，如今她却来询问自己，是否想要做回曾经的自己。
诚然，萧赟烬是想的，萧家满门忠烈，而他的归宿，也应该是在沙场之上马革裹尸还。
但面对叶娩，他却莫名不愿点下这个头，只得冷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