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衍道：“你们要问她什么，就问。”
两人于是走了进来，来到桑语的病床边，那警察对桑语说：“你好桑小姐，我姓谢，是负责这次案件的警察，想问你几个问题。”
桑语闭着眼睛，没睁开。
谢警官问：“请问把你关在科技楼厕所里面的人，是不是刘明庆？”
桑语鼻子酸酸的，说不出话来。
傅斯衍站在不远处的窗户边，他身形笔直，外面的灯光从窗户斜切进来，将他的影子拉长放大，刚好投在桑语身上。
他抽了一口烟，道：“你最好是回答他的话，不要让我来问你。”
桑语细白的手指攥了攥，眼泪又一波波的流了出来，但是她太害怕傅斯衍了。
所以她还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睛肿得厉害。
谢警官问：“请问考试的时候，你为什么会去科技楼？”
桑语这时候的精神状态很不好，连日来的失眠，生病，加上经历一科科的失利，已经快要把她摧垮。
她的精神是真的有点恍惚，过了很久，才转头朝着谢警官看过去，她的声音小小的，哽咽的，说：“因为去考场那边，他们会打我。”
“谁？”
桑语说：“把我关起来的那个人。”
她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是被你打的那个人吗？”
桑语点了点头：“我很害怕。”
“我听说他们在考场对你侮辱，排挤你，甚至诽谤你，有这回事吗？”
桑语沉默着，呆呆的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