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女子假意的叹息了一下:“王雨涵好可怜啊,以后永远都不能来帝都了,落承欢这样做好过分哦,要不诗曼你去劝劝吧,你们是最好的姐妹呀!”
说着,又叹了一声,为此事打抱不平。
内心想法:快去问,她们才好看戏!
杨诗曼暗地里冷笑了一声,岂会看不穿这几人肚子里打的小九九?
让她冲到前面,她们坐在这里静静吃瓜看戏?
她还没有这么蠢!
她微微一笑:“张雨,你这么关心王雨涵,你应该自己去呀,要不然我去摄政王那里通报一声,你去求摄政王好了。”
“……不,不用了呵呵……”名叫张雨的女子脸色微变,尴尬的笑了一声,悻悻的走开了。
放眼整个东乾,谁不知道当朝摄政王殿下最厌恶女人。她要是去了,为了这么些鸡皮蒜毛的小事,不是找死吗?
大家见看不了戏,也纷纷散了,各做各的去了。
杨诗曼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见落承欢与方瑜坐在一起,还时不时的低笑着说着什么。
她皱起了眉。
这段时间,她没有搭理落承欢,倒是叫方瑜这个小贱人钻了空子。
两个庶女坐在一起,真般配呐!
不过,落承欢对她来说还有用。
她合上书,走了过去,“承欢。”
落承欢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东西藏好,抬头看去,“是诗曼啊。”
杨诗曼看见她并不自然的小动作,知道她手里有东西,但也没有问什么,笑着应了声,然后扭头看向方瑜,像一个女主人般居高临下的命令道:
“我有些话想与承欢说,麻烦你让让。”
理所应当的语气。
仿佛在落承欢这里,她说了算似的。
方瑜微不可查的拧起了眉,先是看了落承欢一眼,见其没有表态,她收回目光,露出一个礼貌而又不失礼节的微笑:
“这是我的位置,我不想走。”
“你!”杨诗曼气了一下。
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竟敢这样和她说话。
她气涌喉咙,又理智的压了下去。
“承欢,你看她,我想和你说点悄悄话嘛。”她撒娇的嘟起嘴巴,十分委屈的模样。
从前只要她说软话,落承欢对她是百依百顺、有求必应。
她屡试不爽。
还因此去了好多好多回摄政王府呢!
落承欢无奈的摆摆手,“诗曼,我没有权利叫她离开,不然你就站在这里说吧。”
“可是……”
方瑜打开书,低头看去,气息安静的仿佛不存在。
杨诗曼有些生气的跺跺脚。
她怎么觉得落承欢变了?
好像和以前不同了。
她嘟嘟嘴,无奈的哼了一声,马上就要开始下一堂课程,只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她走了,方瑜才从书页中抬起头来,扭头认真的问道:
“承欢,你以前是被下药了吗?”“……”落承欢拿起檀木和锉子继续捣鼓,瞥了眼前面的杨诗曼的背影,低低的哼了声,“眼睛被屎糊了。”
……
晚上回去,她动作鬼鬼祟祟、悄悄咪咪。
第二天同是,一直低着头,手里不停的戳戳戳。
杨诗曼每次回头,都见落承欢低着脑袋、弄着什么。
她皱眉。
这个落承欢在搞什么鬼?
午时,落承欢和方瑜去膳厅吃饭,杨诗曼回到书斋时,只有她一人在,她扫了周围一圈后,目光顿时落在了落承欢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