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曼坐在他身边：“贺钊，你想要一个合伙人吗？”
贺钊一愣，抬起头：“什么？”
“我说，我可以当你的合伙人，以后ST有我的一半。”
姜曼晃了晃那份转让合同，看着他笑了。
像是一道阳光照进来，瞬间就驱散了所有阴霾。
“好。”
……
在开始比赛的前夕，姜曼才看见姗姗来迟的池暝。
“抱歉，飞机晚点，我不知道姜苏苏会那么做。”
姜曼点点头：“没关系。”
她想走，却又被池暝叫住。
“姜曼。”池暝看着她，欲言又止，“等一下是我们对局，你如果想赢，我……”
“池暝。”
姜曼打断了池暝的话，认真看着他：“别让我瞧不起你。”
她不需要任何放水。
池暝看了她许久，目光从不舍到惊讶，最后变得肯定。
“好，赛场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