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林溪就受到了鼓励,却又不满足他的态度,越耍赖起来,道:“你说你喜不喜欢我?还是只是因为责任,要是我没跟你领证,你看也不会多看我一眼,别的人跟你领证了,你也会这么亲她?”
梁肇成觉得她胡搅蛮缠。
这都是些什么问题?
可是这会儿他也知道不能说她了,他抱着她,揉搓了一下,道:“别闹了,你乖一点,以后我会疼你。”
这一句话已经是他的极限。
林溪的脸一下子红起来。
虽然她自己也看不到,但感觉到了。
她是真的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出来,但这一句真真戳到了她的少女心。
尤其是从他这个人,他的嘴里说出来,真的让她有些晕眩,她拽着他的衣服,蹭到他的下巴,被他的胡须刺到,微微刺痛和酥麻,满腔都是他强烈的气息,娇声道:“要怎么疼我?像现在这样吗?那我现在乖不乖?”
现在当然是很不乖。
他的眼睛都红了,恨不得把她拆皮卸骨吞下去。
这里可是客厅楼梯口,他吻上一阵,到底还是放开她,帮她拉了拉领口,哑声道:“上去吧,我去看看厨房。”
可是林溪不满足。
哪有这样亲完就把人一推的。
是不是还要像上次那样亲一次,再冷淡人一个月?
她拽住他衣服,娇娇道:“不要,你抱我上去,我现在走不动,你抱我。”
梁肇成:???
然后他就听到她嗔道:“我真的脚都软了,要不你就走,我就坐在这里。”
他一把抱起了她。
林溪轻叫一声,搂住他的脖子,然后就又去吻他。
他想叫她别闹,但最后却又没舍得,就这样一路磨磨蹭蹭去了她房间。
他再要走,她又怎么会让他走?
她搂着他不肯放,一直到床上,她跪坐在床上吻他,他也是靠着最后一丝理智才没怎么着她。
晚上吴婶过来做饭的时候就见到了那白糖糕。
吴婶问林溪:“哎哟小溪,这是谁给你送过来的白糖糕啊,得挺好啊。”
一旁正在捯饬着一把扶柄坏了的椅子的梁肇成肉眼可见的黑了脸。
林溪带着些志得意满的小骄傲,看了一眼梁肇成,就随意道:“嗯,是村里婶子送来的,可是这两天我牙疼,就不吃了,放在这儿又忍不住,你拿回去给黑子和阿飞吃吧。”
黑子和阿飞是吴婶的两个小孙子。
吴婶就道:“哎哟,怎么就牙疼了呢?快让婶子看看,是哪颗牙啊?好像是肿了些啊。”
林溪:……
就是梁肇成都抬起头,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