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些纳闷。
这小笨蛋平日里想的很多吗?怎么这么多乱纹。
低头想了不过几秒。
随后一个软软的唇贴了上来。
陈安悦眼底烧起一团火,灼灼的:“这样呢?”
徐文另只手摸了摸嘴,瞳孔深了,在喧哗热闹,烟火气十足的地方俯身吻住她。
这个吻来的太突然。
徐文一边吻着一边想。
这可是你招的,别怪我没憋住。
转瞬脑中闪过柳宴的影子。
半响后推开她,别过头抿了抿,再回身用手蹭蹭嘴巴:“跟你说了我家养了个公的!”
是个肥仔猫。
说罢率先朝前走。
走了两步回头,陈安悦原地站着,手搅着衣角,看着像是快哭了。
徐文想扇自己一巴掌。
深吸口气回去,手抬起,慢吞吞的落在她的脑袋上:“脾气不是冲你。”
“你怎么能喜欢男人啊。”
之前说那不过是开玩笑,而今,必须得这么说。
不然拿什么来解释这一个憋不住的吻。
毕竟陈安悦只是蜻蜓点水,很纯情的那种,自己把她都给弄肿了。
徐文俯身,想用手,顿了半响,用袖子擦她的眼泪:“帮我保密啊。”说罢提醒自己似的,喊了一声:“姐。”
陈安悦哭了一路子。
徐文有些内疚,晚上敲门进去趴在床边给她讲了二三十个笑话。
徐文有些睁不开眼时,陈安悦伸出手:“你上来。”
徐文有些懵:“哪?”
“床。”陈安悦坐起身,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上来!”
有些凶。
没血脉,却有血脉压制。
徐文下意识上去了。
随后意识到不妥想跑。
整个人身上缠了个八爪鱼:“妹妹。”
“妹妹?”徐文匪夷所思。
“不然呢,我喊你什么?”陈安悦搂着他将他的脑袋朝自己心口压:“咱俩是一个性别了,以后可以同床共枕。”
接着陈安悦脸上飘起两朵红晕,咬牙切齿,却带了些心里大石落定的劫后重生,将他的脑袋推开,皮笑肉不笑的揶揄:“你兄弟挺精神啊,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