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越春寒的关系似乎还没有好到这种程度吧,他这对珍珠耳坠拿出来真的让苏栀非常不知所措,不知道应该怎麽办才好。
虽然他们两个人是夫妻,但并没有深厚的感情基础,又没有夫妻之实,而且越春寒的经济状况也不是特别好,苏栀不明白越春寒为什麽会突如其来送她这份礼物。
「我……这太贵重了吧,越春寒你收回去吧我,我不需要的,平时我也不戴,谢谢你的心意。」苏栀磕磕巴巴地摆手拒绝。
越春寒眼瞳黑沉,睫毛微颤。
他看出了苏栀的尴尬和犹疑,脸上迅速带了份漫不经心和冷淡:「别误会,我只是想要感谢你之前在我生病的时候照顾我而已,这是谢礼。」
谢礼……吗?
苏栀的神情还有些犹豫,抬眼看了眼越春寒,看他神情确实是很冷淡,没什麽别的情绪,这才松了口气。
只不过……作为谢礼的话,这个礼物是不是太贵重了点,之前越春寒就已经把家底都掏空给原主的妈妈作为彩礼了,现在刚赚了点钱又给她买这麽贵重的珍珠耳坠,真的不要紧吗?
越春寒瞥她一眼,很轻易地就能猜出苏栀在想些什麽,他声音平淡:「店内正好打折,没花太多钱,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苏栀?」
苏栀不仅没有介意,反而松了口气,毕竟越春寒在她身上花的钱已经够多的了,如果再多花钱,她都要有心理压力了。
她摇了摇头,小声说了句t不介意。
越春寒瞥了一眼苏栀,把珍珠耳坠往苏栀面前推了推:「先试一下看看喜不喜欢。」
越春寒的眼下意识地看向苏栀的耳朵。每个人的耳朵大致看上去都很类似,形状差不多,但仔细辨认会发现都有不同,就比如苏栀,她的耳朵很小,形状很精致,耳垂软软的,皮肤细腻,散发出如白瓷一般的白皙颜色。
她的耳朵也有耳洞,但越春寒几乎没看她戴过耳饰,只知道苏栀害羞或者情绪激动的时候,耳根和耳垂都会变成红色,红的快要滴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摸,触碰。
她真的很敏感,又很容易读懂。
苏栀被越春寒那双黑瞳看着,有些局促不适,她慌乱的开口:「我,我等下戴,你先去忙吧。」
她明显有些紧张,或者说有些害羞,白皙的耳垂慢慢的变色浮上嫣红,越春寒的黑瞳瞬间漆黑如墨,呼吸也稍显粗重。
苏栀咬着唇,被越春寒灼热的眼神看的面色滚烫,只觉得他的视线宛如实质般,让她的浑身都不自在。
越春寒声音略微沙哑:「我帮你看看款式适不适合你,如果你不喜欢我明天再拿去换。或者……如果你身体不舒服没有力气的话,我来帮你戴。」
越春寒的话让苏栀瞬间脸色爆红,连忙摇头,咬着唇把炕沿上的那盒珍珠耳坠攥到手里,磕磕巴巴道:「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苏栀怎麽可能会让越春寒帮她戴耳坠,一想到耳朵会被越春寒碰到,她就觉得羞耻。
苏栀的耳朵很敏感,在穿越过来之前她甚至没有戴过几次耳坠,就连当初打耳洞也是被朋友撺掇的。
那时候还在青春期,看电视上明星们戴着的各式各样的耳环耳钉又飒又美,可盐可甜,苏栀非常羡慕,被朋友一劝说就懵懵懂懂的跟着去打了耳洞,只是她忘记了自己耳朵敏感,被女服务师一摸耳朵就浑身发颤发抖,几乎是红了整张脸晕晕乎乎出的店门,回去後再也没有尝试过戴耳坠,耳洞也几乎长死。
朋友不止一次劝说让她往耳洞里放银钉养养耳洞,避免让刚打好的耳洞长上,但苏栀在家尝试了很多次都没办法把银钉放进耳洞。
耳垂刚刚被打上耳洞,上面还有点出血发肿,需要养几天才能好,苏栀的耳朵又特别敏感,还有些疼,她尝试几次没戴进去也就不遭这份罪了,倒是很後悔自己当初为什麽要头脑一热去打耳洞。
在这种情况下她自然能自己戴耳钉就肯定不会让越春寒帮忙。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没什麽戴耳钉的经验,又一直被越春寒的灼热视线紧盯着她有些紧张,苏栀竟然对着镜子一连试了几下都没能戴进去。
珍珠耳坠的链子上有圆形的卡扣,她因为紧张而手指发颤,指尖微抖,苏栀试了几下都没能戴上,耳垂小小的耳洞倒是被她蹭的晕红一片。
越春寒在一旁看着,忽的声音沙哑道:「还是我来帮你戴吧。」
他的声音让苏栀很惊慌,她连忙拒绝:「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因为过度紧张,苏栀差点咬到自己舌头,耳根子通红一片,唇也被她轻轻咬着,眼里全是水痕,睫毛颤抖的厉害,手也轻颤。
只是珍珠耳坠被她捏在手里,卡扣被她轻轻扳开,在凑到耳洞的时候要麽就是突然手滑松开,要麽就是怼错地方戴不进去,旁边在一旁越春寒虎视眈眈,苏栀急的脸都红了却又怎麽都戴不上,她明显能够感受到越春寒的视线,一直灼灼地盯着她。
果不其然,下一刻越春寒声音微哑开口:「我来吧。」
苏栀的手抖了下,下一刻整张脸都红的厉害,抬起雾蒙蒙的眼与越春寒对视,看到了他深邃的漆黑的双眸。
他今天看起来比以前格外可怕,但以前苏栀害怕他是怕他打自己,怕他家暴,今天则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奇怪心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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